故此,有符文也不足為奇。
“所以,我相信夜兒之話並無作假”
上官修遠冷聲道。
“噗嗤。”
軒禦邪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臉笑了。
“你們是一道的,怎可能不幫襯著對方?”
“你可知我們家少主是什麼人,他可是”
“這是用身份壓人?”
軒禦邪劍眉一挑,有明顯動怒的征兆。
“夜兒,不可胡鬧。”
隨即他轉向君弑魂他們這一邊,一字一頓道:
“閣下若是有可以證明的東西也可以拿出來。”
這也是斷定他們拿不出來了,畢竟在上官修遠的思維裏這東西就是上官雪夜的。
而上官雪夜則是臉色一變,她倒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茬,若是軒禦邪手中真的有東西,那她的謊言不就被戳破了?
但了半軒禦邪也沒動靜,所以她賭定他手中沒有把柄。
她嘴角帶著一絲戲謔,頗為挑釁地看著他們。
“或者,你也可以考慮把它叫應。”
這句話完全是去補一刀的。
但她沒發覺,自從她吐出這句話,軒禦邪的臉色已有微妙地轉變。
“叫應,你們是在為難我們吧?”
上官雪夜看著他們,不出一言。
“不過呢我還真有辦法。”
什麼!
刹那間上官雪夜的臉色變得煞白,但思酌一陣後,那能叫應的靈器都至少是靈級極品,怎麼可能出現在這樣兩個窮酸子身上。
不定隻是為了打腫臉充胖子。
思即此,那表情以有回籠的韻味。
“那麼,就坐看我不可能的表演吧。”
君弑魂看軒禦邪如此自信的模樣,也知這場戲自己不過是個配角,就坐等軒禦邪的結果好了。
軒禦邪突然閉上雙眼,雙手放置於胸前,嘴裏飄出一句句苦澀難懂的字符,而那一串串字符飄到了不遠處的箭羽上,一道光輝突然從最尾端衝上尖端,突然,它動了,像似在聆聽某人的召喚。
顫抖著,它挪動到了強而有力的一雙手掌上,軒禦邪突然握緊了手睜開了眼,恰巧看到對麵上官雪夜可謂豐富的表情。
而一旁的上官修遠則鐵青著一張臉,他可不是傻子,怎麼,他也知道是被上官雪夜給耍了。
怪不得在這不遠處的時候上官雪夜找了個借口離開,上官修遠知道,她可是一名煉器師,即使等級不高,但無需實用的靈器對她來並非難事。
雖然不知道家族與上官雪夜之間有什麼勾當,但這件事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
那冷嗖嗖的眼神撇過了上官雪夜,上官雪夜立馬打了一個冷顫。
她知道已經隱瞞不下去了。
可上官修遠不會棄她於不顧的,不僅是因為多年的情分,也是長老的命令,上官修遠雖然不齒她的行為,但他一定會為家族的利益著想的。
不出上官雪夜所料,上官修遠果然還是出言保她:
“這是妹無知在先,閣下不要介懷。”
一般別人這麼,對方再不高興也會應允了道歉,即使為難,給點東西作為補償就好了,所以,上官修遠對這件事很有信心。
“很難。”
君弑魂冷不丁兒的開口。
而上官修遠則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君弑魂的是獵殺魔獸很難,要尋思一點補償啊,思即此,不由得對君弑魂的好感下了一個台階。
“想必閣下是獵殺魔獸很難吧,哎,英雄出少年,如此的一隻高階魔獸竟然被閣下獵殺了,這是我對閣下的一點心意。”
隨即連忙示意一旁的上官雪夜拿來靈器。
上官雪夜雖然不滿,但是也意識到這兩人都不是軟柿子,也隻得怏怏地將自己煉製的靈器拿來。
“這是夜兒親手煉製的,也是對先前的事表示歉意。”
君弑魂看都沒看一眼那不知比她煉製的差多少倍的靈器,隻是冷淡地:
“我是,原諒,很難。”
啪啪啪!
瞬間上官雪夜和上官修遠的臉上像是被甩了幾個耳光,打地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