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濺水事件後,於果的人緣相當的差,也就隻剩下個唐欣對她不離不棄,像個忠實的丫鬟,又是伺候吃喝,又是穿衣梳頭,弄得於果都有點不好意思。
於果覺得這皇宮裏除了唐欣也就是同樣被排擠的慕容雨最順眼了。俗話說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除了顧賤人主仆和浣衣坊的人之外,她並沒有見過什麼皇宮裏的人。
於果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天,終於迎來的老皇帝的五十大壽。各國來朝,普天同慶。當於果再次從唐欣嘴裏聽到這八個字的時候,連嘲諷的想法都不想給,既沒賞錢,也沒有加餐,連看表演的資格都沒有。愛誰誰,直接蒙頭睡覺了。還不如想想以後的路怎麼走來的有用.唐欣見她興趣怏怏,不再提起壽宴的事,拿出向趙嬤嬤討來的針線納起了鞋底。
剛過申時(下午五點),突然狂風大驟, 所有參加壽宴的使臣都移到了宣和殿。不一會大雨傾盆而下。
而此時剛剛從茅廁出來的於果不幸被淋個正著,隻得就近的屋簷下避雨。雨勢正大,看來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大風吹來,無煙已經沒有擋式,於果便準備敲門借避風雨啊。這裏的房子線的有些暗淡陳舊,應該很久沒有住過人了。於果的手剛剛挨到門邊。便聽屋裏傳來了聲音。
“朱景誠你放開我,啊!不要!......”於果一聽,這還了得。奮力將門撞開。
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將慕容雨壓在了床邊,看到於果的突然闖入,鬆了手。於果突然覺得眼疼,家教甚好的她都忍不住暗罵,尼瑪,怎麼總是讓老娘碰到這種事,千萬不要長針眼啊,作勢揉了揉眼。
慕容雨趁機掙紮開,作勢要往外衝,被於果一手拉住了:“這麼大雨,你跑什麼?”
慕容雨雙手捂住被扯開的領口,眼眶裏含著淚,對著於果搖了搖頭。
於果突然正義感爆棚,把慕容雨往身後一護,挑了挑下巴,對著對麵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說道:“大膽采花賊,皇宮哪是你撒野的地方,隻要我大喊一聲,你就等著被抓吧。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趕快給我滾蛋。”
男子嘴角輕挑,一字未回。隻是原地站立,氣質不減。 “怎麼,你是啞巴還是聾子......”於果的話還未說完被莫容雨扯住袖子,“於姑娘,這件事你就不必管了,還請你替我保密。”
而對麵的男子明顯臉色不好,大步走出屋去,走進了綿綿雨霧裏,隻留給二人一個模糊的背影。
於果為慕容雨簡單整理了一番,輕輕安撫她的背,才讓她徹底放鬆下來。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會為你保密的。畢竟女子的閨譽......”
“於姑娘,他不是采花賊。”慕容雨突然開口說道,打斷了於果。
“我知道。”於果一副了然的樣子。“看他的穿戴氣質一定是皇家貴族的紈絝子弟。我隻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不過這人竟然沒有反駁,活像個啞巴似的。”
“其實他是皇上的九弟,殷王朱景誠。他不是啞巴......他......”慕容雨不知如何開口了。
“淫王?!”而此時的於果早已經不再糾結九王爺是啞巴的事情,“這封號!怪不得堂堂皇家王爺竟然做出這種下流勾當。九弟?九王爺? 那他不就是和你......”
此時二人的思路完全不在一個星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