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得到滿足,他不介意用利齒狠狠撕碎他們。
“你這是被貓叼走了舌頭不會說話了?”
男人涼薄的嗓音在夜色中更顯魅惑,頓時讓陸繁星所想炸然煙消雲散,她立刻回神。
“太困,想睡覺。”說著,她抬手攥緊他的領口,“厲總,陪我睡——”
“好。”
陸繁星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爽快,甚至於還拉扯過天鵝絨的被褥蓋上兩人。
這是真準備……純睡覺的意思?
果然,這個男人心思極其難猜,以她的道行估計還得修煉幾年才能及得上。
不久,各懷想法地兩人漸漸進入夢鄉。
但,始終有一人大腦處於活躍狀態,連綿不絕地噩夢如影隨形。
——
第二天醒來後的陸繁星第一時間就伸手摸了摸床邊,跟她意料之中一樣,早就人走床涼。
她快速起身洗漱,為了不讓喬君君在她耳邊聒噪,她隻能花費幾分鍾時間針對額頭上的淤青進行粉飾。
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這次沒讓喬君君看出端倪來,辦公室裏平靜了一上午。
中午,喬君君走進陸繁星辦公室有要事商議時,她還是莫名其妙來了句,“學姐,你今天怎麼把劉海放下來了,不符合你平時高貴冷豔的形象啊!”
陸繁星有點閃神,忙說:“隻是想要換個發型,你有什麼事?”
“唔。”喬君君安然落座,那姿勢就差把腳擱到桌上,“是這樣的,不久前白筱遇上一位大佬,我簡單對那位大佬做了背景調查,大到差點沒嚇死我。學姐,我知道你一向不同意旗下藝人去陪酒,但這個人……恐怕要讓你破例了。”
陸繁星疑惑接過她遞上來的資料,看見那上麵的照片後她心髒猛然上提。
邵槐那張帶著幾分陰邪的臉孔似乎正對她咧開嘴狂笑不止。
“省區司令的兒子,這樣深的背景,想想都有點可怕……”
喬君君根本沒想到那樣的男人竟然會找白筱這種傻白甜陪酒。
“推了。”陸繁星回得直截了當。
“什、什麼?”喬君君以為自己耳膜出了問題,“學姐你再說一遍。”
陸繁星抬頭,順手將那些資料扔回到她麵前,當是病菌似的,“我說推了,白筱應付不來。”
“可、可怎麼推?”喬君君也清楚這個邵槐是白筱應付的人物,“這個男人是我們惹不起的,而且聽說他無惡不作,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拒絕,要是我們推了,風臨還能在渝城混麼?”
“學姐,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這個邵槐我們得周旋,就讓白筱委屈點過去走個過場,不就是一頓飯、幾杯酒的事麼?”
陸繁星斂神,眼底透出極致的冷,“你真以為隻是飯和酒的事?邵槐這個人,一年裏大概會有幾十個女人為他墮胎。”
最重要的是……她並不確定邵槐要的是不是白筱?
心被寸寸收緊,當年年紀小不懂事,現在就要承擔相應後果。
喬君君頭皮發麻,瞬間密思極恐,“關鍵推不掉啊!要是推了惹那位爺不高興怎麼辦?”
“……暫時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推了再說,反正不能讓白筱去。”
“學姐?”喬君君那張臉突然湊過來。
陸繁星瞳眸微縮,人立刻往後仰,“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