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必有因,好一個事出必有因,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三個月之後若是沒有見分曉,北漠楚荷,你知道你自己該怎麼做?”
北漠楚荷磕頭,恭敬地說道:“兒臣明白。”
一顆滿是疑惑的心,還有北漠肴拿給了三個月的查詢時間。
事出必有因,北漠楚荷若是知道真相,他是絕對不會參與查詢這件事情的。
隻是,他也是被請來的角色。被後麵操控這場遊戲的人牢牢的控製在手中,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人擺弄。
“楚荷,你四弟和五弟的死你怎麼看?”北漠肴再次詢問到。
北漠楚荷的心是沉重的,沉重到連嘴角都沒有那一絲一毫的力氣勾起一抹微笑。
“這次太子府的縱火案疑點重重,四弟和五弟也是受害之人,兒臣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將背後的奸人給逮出來。”
“你說出這般話語,難道你心裏已經想到是誰做的了。”北漠肴眯起自己的視線,凜冽的光芒似乎是要將人活生生的穿透一樣。
“兒臣還不知道,隻是憑自己的直覺胡亂的瞎猜而已,還請父皇不要放在心上。”北漠楚荷連忙說道。
“嗬嗬,直覺。北漠楚荷,朕給你三個月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若是你無功而返,就別怪朕不念父子之情了。”
雖然聲音裏麵帶著一絲一毫的笑,但是,在場的誰不明白北漠肴的本性,那顆殺戮紛飛的心。
而北漠楚荷隻能機械的磕著頭,應聲到:“兒臣明白,定會一究到底。”
“好一個一究到底,那朕就恭候你的好消息。”
被給北漠楚荷一點喘息的時間,步步緊逼,似乎是要將他硬生生的逼到牆角一樣。
而此刻北漠楚荷的心裏,真心的是一片亂麻。毫無章法,毫無頭緒。
太子府的縱火案是北漠楚荷沒有想到的,而且,北漠楚皓和北漠楚新被燒死在了裏麵,這更是北漠楚荷沒有想到的。
當這個消息飛一般的傳到自己的耳朵裏的時候,自己怎麼會相信如此荒唐可笑的事情。
北漠楚皓是何許人也,征戰數年,會被一場大火燒死嗎?
自己雖然有心製造破壞和亂子,可是,北漠楚荷從來沒有打過要這個時候殺掉他們。
因為,時機一點都還不成熟。
即使自己如此的懷疑中間的隱藏得不為人知的,但是,那兩具像極了北漠楚皓和北漠楚新的屍身又怎麼說。
無論是從身形,穿戴,樣貌,還有燒毀的服飾。都和北漠楚皓和北漠楚新當日穿戴的一模一樣,最離譜的竟然是——北漠楚齊毀容了。
一時之間,北漠楚荷怎麼都相信不了這個事實。
帝王之相必須是身無殘疾,五官端正分明,無惡劣性疾病,身強體壯。
而這一場大火,硬生生的毀了北漠楚齊那一張俊逸非凡的麵容,也活生生的因為這一場大火,不知道破碎了多少顆粉紅少女的芳心。
這入地獄般烈火煎熬的早朝,終於,在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