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閆鈺秋曦真心的想要笑。
他就說為什麼著血腥味道會是如此熟悉,原來,這鮮血的味道,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經聞過了。
閆鈺秋曦向前靠近,眼前的人,很熟悉,隻是,這麼多天不見,不知怎麼回事這般景象。
“流離。”閆鈺秋曦輕輕的喚了一聲。
是的,眼前的,雙手被碗口粗的鐵鏈懸掛在空中的人正是若流離。
閆鈺秋曦站在下麵,仰視著被掛在空中的若流離,下麵是一大攤血跡。
而若流離呢?當然是無比的狼狽,粗重的喘息。閆鈺秋曦的聲音,他聽的一清二楚。
“公子。”若流離還是像平常一樣叫著閆鈺秋曦。
閆鈺秋曦伸手,食指一動,迅速,周圍就飛來了藍色的螢火。這藍色的光芒,完完全全的把這裏照亮了。
而若流離,也清楚的看到了閆鈺秋曦。那一身純白的錦衣華服,精致無比的五官,站在下麵,正看著自己。
“公子準備離開了嗎?”若流離問道。
閆鈺秋曦點了點頭說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
“而且還是這般狼狽不堪,對嗎?”若流離像是平常和閆鈺秋曦交流一樣,盡管此刻,他已是奄奄一息。
“柳憐楚見的人,是你?”閆鈺秋曦問道。
若流離傷成這個樣子,閆鈺秋曦的確有些觸目驚心,而不用其餘的話解釋什麼,若流離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當然和柳憐楚脫不了關係。
“我得謝謝他,柳憐楚。”若流離笑著,嘴角的血漬是那麼的刺目,但是,眼裏的寒冷,確實讓閆鈺秋曦心驚。
“流離,你們之間???????”閆鈺秋曦欲言又止。
這樣的情況局麵擺在眼前,閆鈺秋曦知道自己不好問些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說,若流離的情況看起來真心的不太好。
“不共戴天。”說完,若流離一口鮮血慪了出來,鐵鏈劇烈的搖晃著。
每搖動一次,若流離那痛苦的,壓抑的,隱忍的疼痛就加重一分。
“我救你下來。”
“不。”若流離立馬拒絕了,隨即說道:“他柳憐楚也太小看我了,這區區的玄冰鏈怎麼能困的住我。”
話音剛落,若流離整個人就像是騰空而起一般,而束縛著他的鐵鏈啪啪的竟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什麼撞擊還冒出了火花。
閆鈺秋曦向後退了退,這感覺很熟悉,就像是那一天柳憐楚一樣,那般的壓迫,還有周遭的那些氣流。
這種東西,就叫做那所謂的內力。
幾乎是電光火石一般,碗口粗大的玄冰鏈被震碎成了粉末,若流離從上麵一下子落了下來。
但幸好,若流離用內裏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以至於沒有重重的摔到地上。
這次刻,若流離的身手,不得不讓閆鈺秋曦在心裏感歎:喲嗬,的確有兩下子嘛。
不過,言歸正傳,若流離為什麼泡在這裏被柳憐楚掛著了?
看著若流離狼跡斑駁的一身,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