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閆鈺秋曦說些什麼,若流離倒是不客氣,但是更像是意料之中一樣的說道:“公子和柳憐楚是沒有任何瓜葛的吧。”若流離將自己外麵破爛不堪的外袍一邊褪掉,一邊說道。
閆鈺秋曦說道:“那一天他救了我。”
“我知道。”若流離回答得斬釘截鐵。
閆鈺秋曦完全的迷糊了,這是在鬧哪樣?剛剛若流離的那一下子,讓閆鈺秋曦珍惜咂舌。
“公子,跟我走吧,絕心已經帶人來了,柳憐楚困不住我們的。”若流離將自己披散的頭發挽了起來,擦幹淨自己臉上的血跡。
盡管已經是這般狼狽的若流離,臉上的英武之氣還是絲毫不減,盡管身上已經是遍體鱗傷,白色裏衣幾乎已經被鮮血染紅,但是,若流離給閆鈺秋曦的感覺,還是如此的安心。
仿佛隻是他們在這裏郊遊,時間不早了,若流離說道:公子,天色不早了,該回家了一般。
“流離,你的傷很重,不會有事嗎?”閆鈺秋曦擔心,他知道人類的生命很脆弱,而若流離得身上,實在讓閆鈺秋曦移不開視線。
若流離笑著,一如既往的說道:“皮外傷,不礙事。”
雖是以前的語氣,以前的話語,然而,閆鈺秋曦卻覺得變了,眼前的若流離似乎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侍候自己的人了。
“你沒事吧,流離,這裏,恐怕走出去很不容易。”
“沒事,很容易的,他柳憐楚真以為自己絕頂聰明,不過也隻是個蠢貨罷了。”若流離不屑地說到,俊朗的五官中完全都是鄙夷。
閆鈺秋曦倒是不反感若流離的話,不過,中間的事情,有誰能夠給閆鈺秋曦解釋清楚。
若流離這麼厲害的武功,誰能告訴閆鈺秋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事情等我出門出去了,我會一一的向你解釋清楚,那些妄圖染指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若流離一字一句的說道,全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閆鈺秋曦定定的看著若流離,這又是在說什麼?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公子。”若流離說道。
閆鈺秋曦點了點頭,和若流離並排走著,閆鈺秋曦現在的腦袋裏麵滿腦子都是漿糊,這亂糟糟的一切,閆鈺秋曦真心僅憑他一人之力,肯定是把這混亂的思緒和事情是理不清楚的。
“公子,沒受傷吧?這些天,還好嗎?”若流離問道。
閆鈺秋曦答道:“還好,到是你,怎麼這麼天不見,你怎麼上成這個樣子了?我說,你和柳憐楚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啊?”
“嗬嗬,血海深仇,這倒沒有,隻是不共戴天罷了。”
“血海深仇和不共戴天,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分別嗎?”閆鈺秋曦一臉狐疑,這裏的人兒,就如這些注定不會平凡的人兒們一樣,他們之間的話,閆鈺秋曦聽著就覺得頭疼。
這年代,都流行賣關子,還喜歡買一些閆鈺秋曦完全聽不懂的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