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天之內所發生的事情,雲景的水本來就深不可測,如今,四國看起來的樣子,就屬雲景最為厲害,然而,該有的暗湧,總是會在該發生的時候發生。
因為,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擋不住有一種叫做命運的東西。
而那一晚上,在那一場鋪天蓋地的大火的焚燒下,被人們定位了死亡的北漠楚皓和北漠楚新。當然,他們怎麼可能會在那一場大火中死去。
北漠楚皓是誰,他可不是一個能夠隻是一場大火就燒死了人,他曾經是南伐掛帥的大元帥,才高八鬥,文武雙全。
隻是在重重的原因,因為種種的無能為力,而讓他本該金碧輝煌的一切,被染上了洗也洗不去的黑暗。
而那一日,他和北漠楚新兩人從北漠楚齊的府邸中逃生後,徑直往風傲國奔去,而如今,三個多月的時間,終於,在他們不慌不忙的走勢下,他們終於走到了風傲國的邊境。
風傲國是一個怪異的國家,裏麵是一個異邦異域。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在風傲國你都可以見到,雖然在人的方麵顯現得有一點稍微的那麼的有點混亂。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裏麵的君王對這裏的管理是相當好的,無論是經濟還是軍事方麵。隻是風傲國這裏的環境,不是特別的好。
這裏的環境就像是這個國家的名字一樣,多風,而且傲嬌的想讓人抽它。
不過,這些都隻是喳喳,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裏是冥鶴殿的地盤兒,也就是冥長歌的老巢。
在風傲國,當然,最讓人敬而遠之的當然是風傲國的第一殺手組織——冥鶴殿。但是,冥鶴殿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殺人的時候,都喜歡留下一見鶴紋披風。
這鶴紋披風,當然是非常好的,而且是全部改在死者身上的。不過,最近有很多個月了,冥鶴殿的活動少了不少。
而作為一直和冥鶴殿老死不相往來,並且不共戴天的碧水樓,也是同一種情況,安安靜靜的,就像是大家要和好一樣,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碧水樓座落在南羽國,而南羽國和風傲國,說不上交情有多深厚,但是,也說不上兩個國家的印象有多惡劣。
倒是雲景,風傲國一向都最是看不慣北漠肴那一副目中無人,盛氣淩人的樣子。不過,這些都還好,國家之間,怎麼可能會有永久的和平。
各個國家之間,沒有誰不在暗自積攢實力,雲景雖說忙於內戰,但是,在軍事方麵,北漠肴可不是個會放鬆的人。
而風傲國就不同了,他雖然對於軍事方麵也是十分的看重,但是,風傲的君主,那可真是一位風一樣的男子,這性情嗎?自然也是狂風暴雨。
而北漠楚皓駕著一輛不大不小的馬車,悠然自得準備要進入風傲的境內,北漠楚新坐在北漠楚皓的旁邊,兩人的打扮都是平常人家的年輕人。
雖然樸素的衣衫的確擋住了他們的華貴之氣,但是,姣好的音容相貌那是無論如何擋不住的,何況,北漠楚皓天生的,有因為征戰十幾年的那一股不同凡響的氣質,姿勢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自身的光輝。
而對於北漠楚荷的消息,這兩人,遠在風傲境內,即使消息真的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到了風傲國的境內,我想,一向對北漠楚荷沒有好的印象的這兩人,也並不會做什麼震驚的舉動。
何況,如今,在暗中,還有人可以要把這個消息閉塞下來,傳播的速度就更是慢了不少。這片屬於風的天空,是豪邁不羈的,所以,一開始就注定了在這裏的平凡。
“四哥,咱們還是步行吧,都已經快進城了,我也想在周邊轉轉,這裏駕著馬車,不太方便。”北漠楚新的聲音傳來,穿著藍衣黑褲的北漠楚新,頭發被隨意的紮了起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麵盡顯稚氣。
北漠楚皓點了點頭:“嗯,我也正有此意。”
風傲的街道不如雲景的那般的寬闊平坦,駕著馬車穿梭在人群之中,的確有很多諸多不便。北漠楚新所提出來的想法,也正是北漠楚皓想要做的。
“四哥,咱們還是先找住的地方嗎?我覺得我好像有些餓了,而且,這裏好像是風傲國的境內,我們可以在這裏住上十天半個月的,好好把這裏的美食吃一遍。”
北漠楚新說著,不僅跳下了緩緩行駛著的馬車,還顯出特別可愛的神情舔了舔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