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鬆。”閆鈺秋曦說道。
“鬆手。”
“不鬆”
“秋曦,鬆開。”
“你說清楚,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我覺得你很熟悉,可是,我想不起來,時雪隱,你告訴我吧。”閆鈺秋曦吼道。
此刻他的心理麵一片焦急,他很想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究竟與自己是什麼關係。明明這樣的熟悉,近在咫尺,可是,卻絲毫沒有他的記憶。
時雪隱有些心疼,伸手,攬過閆鈺秋曦的腰,低頭,吻了上去。這一吻,時雪隱倒是沒有快速就結束的意思,因為腿上有琴,不能夠將閆鈺秋曦按在自己的懷裏,不過,時雪隱身軀高大,要讓閆鈺秋曦乖乖不動,那也是相當容易的。於是,閆鈺秋曦就那麼毫無防備的被點穴了。
琴被時雪隱推到了一邊,閆鈺秋曦直接就半躺在了時雪隱的懷裏麵。因為不能夠動彈,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時雪隱這放大般的俊彥在自己的唇上輾轉反側,而自己的身子似乎也十分的配合,絲毫沒有什麼抵觸的感覺。
“秋曦,以前總是你吻我,你第一次吻我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也會主動把你抱在自己的懷裏,好好的愛撫。”時雪隱的眼裏,都是溫柔,閆鈺秋曦覺得自己有些缺氧,那樣滿是溫柔的神色,讓人一下子就沉迷了進去。
不過,時雪隱倒不是個乘人之危的人。享受了閆鈺秋曦的紅唇後,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還是放開了閆鈺秋曦,解了他的穴道,閆鈺秋曦立馬就大口的呼吸了起來,也沒什麼反抗的力氣了,身子早就軟在了時雪隱的懷裏麵。
“你、、、、”閆鈺秋曦還是有些回不過氣來,本來想伸手指責時雪隱的。
可是,手指的力氣不夠,最後,反被時雪隱握住,被時雪隱輕柔的一吻,閆鈺秋曦覺得全身都想被電擊了一般,被吻的手指有些酥麻。
“休息一下。”剛剛對閆鈺秋曦的索取,時雪隱有些過意不去,此刻,閆鈺秋曦完全是躺在時雪隱的懷裏麵的,那樣的溫暖,竟然讓閆鈺秋曦一瞬間有一種不想要起來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自己,必須要起來。
於是,掙紮著就要起身。但是,掙紮了幾次,無效,跌進了時雪隱的懷裏麵。
“撕拉。”時雪隱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看著在自己的懷裏麵像一隻小貓一樣鬧得自己的心癢癢的閆鈺秋曦,直接就撕開了閆鈺秋曦胸前的衣襟。
因為是在船上,湖麵上還是有些冷的,閆鈺秋曦有些顫抖,但是,隨即,脖頸上就有溫熱蔓延開來,伴隨著有些刺痛。
閆鈺秋曦伸手推了推時雪隱的身軀,最後,還是被製住了雙手。但是,閆鈺秋曦卻奇怪的發現,自己雖然不想要這個樣子,然而,內心卻沒有什麼要殺人的衝動。隻是,被一個男人吻成這樣,閆鈺秋曦的臉刷的就紅的不行。
最後,隻是覺得全身有一股熱流經過。
“耳朵出來了。”時雪隱小聲的說道,不知何時,時雪隱停了下來,放開抓著自己手的手,就摸了摸自己頭頂的耳朵。
閆鈺秋曦反應過來,此刻,才發現,自己在時雪隱的懷裏麵的景象,早就已經是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顯出了別樣的誘惑。不過,時雪隱卻沒有要繼續的意思了。要是在這裏真的和閆鈺秋曦發生了什麼,想必,閆鈺秋曦肯定一輩子都會記恨時雪隱。
“你一害羞就會現形嗎?”時雪隱問道,褪下來的衣服,時雪隱挑挑選選了幾件,將閆鈺秋曦的身子裹住。
此刻,閆鈺秋曦哪裏顧得上自己穿沒穿衣服,有沒有被時雪隱怎麼怎麼樣。雙手敷在自己的耳朵,當然,一向喜歡露出來的尾巴,此刻,自然不會甘於平靜,但是,卻不知不覺長出了第三條。
“秋曦,你有三條尾巴了。”時雪隱見怪不怪的說道。
“嗯。”閆鈺秋曦這時候都覺得奇怪,按照常理來說,長出尾巴的確沒什麼奇怪的,但是,眼前這個人,應該覺得奇怪才是,這樣淡定從容的表現讓閆鈺秋曦都有些疑惑了。
“你九條尾巴的時候我覺得是最好看的,就像是彩虹一樣。”時雪隱抱著閆鈺秋曦在湖麵上疾馳。
剛剛做的一切,這個時候閆鈺秋曦才意識到會不會有人看見,舉目四望了一下,發現,沒有多餘的人。雖然湖上有些其餘的船隻,但是,誰人的視力有他這麼好,所以,閆鈺秋曦安下了心。
不過,剛剛說時雪隱說什麼,九條尾巴。
“你見過我嗎?以前。”不管腳下是什麼,也不管時雪隱要帶自己去哪裏,閆鈺秋曦現在隻想要知道他此刻心中想要知道的事情。
正如當時,閆鈺秋曦拚命想要救下冥長歌一樣。拚命的祈求,拚命的想要留下冥長歌。現在,閆鈺秋曦隻想要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就不清不楚的,一開始閆鈺秋曦就覺得像一團迷霧一樣,可是,那個時候,自己太不在意這些了,以至於後來發生了太多的讓人後悔莫及的事情。
可是,即使閆鈺秋曦問的如此的激烈,時雪隱還是沒有要說清楚的意思。
最後,時雪隱帶著閆鈺秋曦進入了一個院子。沒有走正門,直接就從牆上躍了進去。閆鈺秋曦倒是不擔心這裏是哪裏,而時雪隱顯然對這裏十分的熟絡,幾乎是踹開一扇門,關上,將閆鈺秋曦放到了床上。
屋內燭火搖曳,閆鈺秋曦可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秋曦,要不要跟我回烏木爾雪山?”時雪隱坐在床沿上問道。
閆鈺秋曦怔住了,但是,自己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目的卻沒有因此而被轉移話題:“你告訴我,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沒有,你沒有忘記什麼,秋曦。”時雪隱的目光有些閃爍,這麼明顯的撒謊,閆鈺秋曦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