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葉翻雲覆雨講了大通情話,其實情話不如是廢話,所有的情話聽起來有時都會肉麻,肉麻就覺得是屁話。
掛了電話後,我又陷入黑暗裏的沉默,從我就是留守兒童,一個人度過了很多黑暗。可此刻的我依然覺得夜難熬,我是那麼的冷。一個人,縱使成年我也還是沒能照顧好自己。
微明,由於高中時落下毛病,一到點生物鍾就失靈,總是自然蘇醒,隻是沒能數錢像數星星一樣花了眼睛。
幹淨利落下了床,走出家門,看到村裏依稀有幾處光亮,那些聚集高低的人家,那些泛黃的燈盞。也許他們的一生都在為這個村照亮前程,讓遠在他鄉的遊子能找到歸家的路。
聽聽那些公雞“****”的叫聲,還有鳥的歌唱。
同樣是聲音,雞隻能叫“打鳴”,因為雞就是“雞”。
鳥就不同了,它的聲音那可就和雞不是一個價格了。好聽就是“歌唱”,不好聽也是“鳥人”。雞,就沒有“雞人”這種待遇。
心情很是不錯,決定逛一逛這個我長大的村莊。村裏有一條長長的溪,在我很的時候,總有一群婦女在那洗衣服和閑聊家常。來到溪旁,也沒出現那個叫“芳”的姑娘。倒是有一隻大黃狗,一直追我不放,一慌張我也掉進那泥溏。
那狗還一直在溪旁大聲“汪汪”,對我虎視眈眈,我不知道我和它是否有過殺父之仇,或是奪妻之恨。瞬間我打消我無厘頭的想法,我怎會和“母狗”有染?
黃狗就一直在哪叫囂著,我也一直在水裏泡著,莫不是水淺,那就是我會對這狗恨太深。因為我一直是個“旱鴨子”,要水深早得淹死。
不一會兒村長氣喘籲籲來到這裏,此刻在我心中村長就是英雄,哪怕他喘得比狗還大聲。
那狗竟然撒腿就跑,隻聽村長大罵:“這狗娘養的”。
“村長,你怎麼來了?”我問
“大清早的,這邊狗叫得厲害,我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你怎麼跑水裏去”村長道
“我不跑水裏,那就在狗嘴裏”我道
“唉,這黃狗是我養的”
“剛剛你不是狗娘養的嗎?”我笑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貧”
“快上來”
“村長,你拉我一下”
有時候無意會成有意,我用力過大,村長沒踩穩,他也掉水裏。
“你這孩子,真調皮。”
“沒事,我們可以一起上去”我
“村長,剛剛你不那狗是你養的嗎?為什麼見你比兔子還跑得快?”
“難道你也虐狗?”
村長:“……”
“孫子哎,我要告訴你,這狗感染上了狂犬病,你會不會嚇半死?”村長再道
“哎,孫子你是誰”
“是不是,你的狗糧有問題?”我反問
“孫子,我你”
“啊,孫子你我”
“我加逗號的”
“我沒看見”
村長“……”
“這狗都是我們吃什麼它吃什麼,吃的怎麼會有問題?”村長再道
“吃的沒問題,那就是狗有問題”我道
“狗沒問題”
“有問題”
“那你狗有什麼問題”村長有點不耐煩
“這狗肯定出去嫖了,所以才感染這病的”
“就像某些人一樣,常嫖所以染上了艾滋病毒”
村長:“……”
“孫子哎,你是不想出去了,非得把腳泡成福爾馬林涼雞腳?”
我一陣無語,不過驚奇,村長竟然知道福爾馬林。
“孫子哎,村長我也是學過幾數學的”
我又是一陣無語,這村長可以將化學數學,真是有文化的扯牛皮。
不一會兒,倆人終於爬上來,村長提醒我回家,就揚袖而去,我咋看都覺得猥瑣。隻聽見村長:“艾滋病,要防治,從我開始”就消失於明。
村長的話,讓我汗顏,“難道這孫子也是常嫖之人?還有剛剛這孫子我是他孫子,他奶奶的。”我自言自語不饒人道
不過,他的話也讓我想起大黃狗,若是我沒掉水裏,被它亂咬,我也患了狂犬病,是不是就證明我與“狗”有染。
若是這樣,那麼大黃咬我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可能被我汙染的可能就是它“老婆”。
我也回家換衣服,無事可做,我也可以再次睡去,哪怕沒有睡意。
突然發現前幾剛和普童話借的諾基亞手機被泡壞了,沒想到防摔,卻不防水。想到大黃狗對我的眼神,再想這事,我更加確定“我真的“日了狗””。
越想越難過,隻要再次睡去。我希望在夢裏相遇,不是黃狗,而是我愛的青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