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總是漫長的,過程更是煎熬。轉眼高考已過去一個星期,我和萬千學子一同陷入一場暗戀式的等待。
不知道結果,什麼時候都是悲喜交加的,不知道安排,就不會有太明顯的情緒,永遠都隻是那喜怒哀樂。
自從普童話給我的諾基亞手機被水泡壞後,我又拿著包裏為數較多的100元錢到我們鎮的手機營業廳,豪擲99元人民幣,買了一款大型不知名的智能機。
我萬分激動,因為在我印象裏帶有“機”的產品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比如“飛機”、“轟炸機”、“拖拉機”……而帶有“雞”的都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後來想想,其實不是這樣的,就算是“機”也有很多種“機”,比如“打火機”就不能和飛機相提並論。而“雞”也有不同品種。
人這個物種是個很強勢的東西,總喜歡給其他生物分類,吃飯的地方叫飯店,住的地方叫酒店。不知道身上長了雙手該不該叫手賤?
距離知道成績還有至少半個月,每個真正的男人對車都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車對男人而言就同女人一樣,需要多次的駕馭才能尋回男人們自認為的成就感和立足感。
我雖還沒完全蛻變為男人,但我也一直在為男人這個充滿欲望和魅力的詞努力著。
買了“豪機”後,我帶著猶豫和忐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
這個在我記憶裏話不多的男人,從對我總是嚴格以求,每次同他講話我都持有恐懼和忐忑。
嘟嘟嘟嘟……持續十幾秒後,他終於接通了電話。
“喂”
隻是一個簡單的字,他對我永遠是那麼寡言。
“爸,你在幹嘛呢?”
“上班,有事嗎?”
“呃…沒事,就想問一下你身體好嗎?”我欲言又止地道
“好”
嘟嘟嘟
電話掛了,這個男人和我講電話很少超過0秒。
我還是沒有勇氣和這個我認識多年的男人,我要考駕駛證這事。
在我的印象裏這個男人,無論我和他商量什麼事,他都沒有答應我,從時候買方便麵開始到後來要手機,他都是那麼冷酷,總是給我一番教育後拒絕。
我再次怔怔地給他打電話,這次很快便接通了。
依舊還是那熟悉的一句話。
“喂”
“爸,那個我………”
“到底怎麼了,這麼大的人話還結巴什麼”
“爸,我想去考駕駛證”我終於順利出我的想法
“哦,這要多少錢?”
“可能5000多吧”?
“那我知道了,過幾我打過去給你”
“那我忙上班,我掛了”
我有些意外,這個多年一直拒絕我的男人,今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我。我也不敢相信從要買東西都去找我老媽去當客的我,今既然和這個男人談妥了一個對我們家來是“大數目”的項目。
我有些迷茫的走在那條時候我認為大的街上,我有些彷徨,有些恐慌。
陣陣空虛將我吞沒在大街的人潮裏,來來往往的人群,響徹巷尾的吆喝聲,一切總是凸顯出我在這人群裏是那麼孤獨。
愣神裏,有人輕輕拍了我的肩膀,回頭望,發現是多年未見的老同學大象。在我記憶裏大象一直是個鼻涕男孩。學的時候因為他長得又黑又胖,短粗腿模樣,故被同學取名大象。
大象多年前,一直是我們校的風雲人物,打掃衛生和紮馬步及被老師關在教室裏不給吃飯是常事。記得有一次,大象因遲到被老師罰打掃全校的衛生,大象剛打掃完衛生又因打掃衛生沒完成作業,被老師罰紮馬步,紮完馬步又因作業不認真而被關在教室。
打那次以後,大象就成學校裏的大哥,因為大家都覺得他的武功最高,能抵抗住老師們的幾大“酷刑”。
大象當了大哥以後,也模樣的為他的兄弟們找了個大嫂,後來大嫂和別人在一起以後,大象就立馬召集打了那人一頓,大象也因此被開除。但是後來聽他去當兵,也有他去打工創業,具體的,我一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