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若是一支香煙該多好,無論憂傷快樂、無論男人或是女人都可以把我含在嘴裏洋溢享受生活的滋潤。”
“香煙不過是一個三,當別人失戀的時候,它的出現剛好填補了空虛,吞雲吐霧的甜蜜讓抽他的人離不開這撩人的回憶。就像現實裏,某個失戀者在難過的時候,出現一個異性給她(他)安慰和幫助,不久這兩人就套路成了一對一般。香煙給人的不過是如此這般,所以你若是香煙你也會有所不滿的情緒。”他回答道
我不想和他再理論這些看似有道理的無聊事,我整理一下情緒,我走出門口準備給青葉給打個電話不能報喜,就隻想問她成績。
這個一向對我順從的少女,無論什麼時候都睿智和冷靜。電話接通她也很平靜,我先是向她訴一番思念之情,然後問她成績,她還沒查詢。我抱著一番失意掛斷了電話,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向我問起我的成績。也許她不用問都知道我的老底,我在她心裏可能隻是個過期的男友。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呼吸才能體會氧氣對生命的意義,我一直站在門前的土地裏,隻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大地的氣息,慢慢壓製我哪高傲的肆意和暴躁的脾氣。
手機響起熟悉的旋律,把我從丟失靈魂的發呆裏勾引回來,我掏出手機,是教練給我打的電話。
“喂,李,我是你們教練牟暴利”
“嗯,我知道,怎麼了教練?”
“我正在幫你預約科目一考試,你給我發一下驗證碼過來,好好準備一下,可能過三四後就考試了。”
“…………………”
掛斷某暴利的電話,我站在風裏繼續凝望那一抹在我心頭的悲傷,因為自古以來很多文人都是矯情地寫些寂寞的話語,就能成為後世追捧的文化大家,我雖真的悲傷,站著也隻能在心裏凝望。
不久,餘雨也出來,他怕我想不開,就出來看看,我被他逗笑了,我雖對高考成績不如意,倒也不至於輕視生命的卑微。
“我給青葉打電話了,她沒問我成績,也沒有對我有什麼其他表示。”我
“明去硯城吧,我陪你一起,反正我也沒有去過硯城。順便去你們學校看看你生活三年的地方,我和嫂子還沒見過呢?”餘雨
嗯
其實,我知道餘雨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去硯城填誌願,因為他太了解我,他怕我會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所以故意自己想去硯城一次,也好和青葉認識。我和餘雨就是這樣,一直很多事心照不宣,卻逞強地對對方一切是為自己。
我總是被這個話不多的男人感動,我用男人的方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意在告訴他,我會和他一樣堅強。我們都是彼此不被遺忘的兄長,除了老婆,什麼都可以一起分享。
他又遞給我一支香煙,倆人互為彼此點上,用男人才懂得的方式站在泥土上吐著煙霧,然後看著和我們肺腑交流過的煙霧如同迷茫消失於風裏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