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從未見過的婦女著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在陌生的房間裏遇到了陌生的人,我想大概我和青葉房間門口那個女人彼此心裏都互相揣測著彼此是誰?
我大概能想到,這可能是青葉的母親,因為那七分眼眸和青葉有三分相似,臉型輪廓和青葉十分相似,最主要的特征是她和青葉同屬一種不需要化妝的黃色皮膚。“龍生龍鳳生鳳,老鼠養兒會打洞。”如此來,青葉有相當大一部分基因是源於她母親,那可以推算青葉的母親當年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可是後來青葉告訴我,其實不是這樣的,她母親也因為成績不達標而被迫輟學。
推測終究是推測,是和舊思維沒什麼區別的,我們一如既往按我們想法去推測我們的看法,而不用為我們任何方式的推測去負責任,導致人人都是這個時代的推測家、預言家。在成本不需要太多就是資本家的時代,一個會吹牛的人搖身就是專家,一個拍幾部爛戲的戲子褪去道具服裝就是藝術家。一個整叫囂著我要當老板的SB,在宿舍裏吃著元1包的泡麵也能稱之為青年創業企業家。一個話都不清楚的智障,話就像放屁一樣,有時半憋不出來,卻還硬逼自己,好不容易放出幾句屁話,悄然而被我們的網民和媒體用手記住而含在嘴裏,造就一代網紅。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家?”
“我叫李樂,我是青葉的同學,一起和青葉回家拿衣服…”我一本正經地在哪編織能證明我出現的合理理由
我隻能躺在床上和那位阿姨話,因為隻有這個姿勢不會讓我走光,就像某些女星走紅毯一樣,怎樣風騷怎樣穿,不怕衣服布料少,就怕別人看不到雌雄分明的酮體,不能區分男女有別和女人的三六九等。據身材能成S型且體重不得超過55kg,最重要的是要貌似驚鴻,是一等女人。而二等女人就略次,五官端正體重合格,眉目清秀而氣質佳雅。三等女人就屬於那些沒有以上名次的,可見美女畢竟是少數,就像有錢人和窮人一樣,貧富差距過大。所以很多人相貌不占優勢,那我坦胸露乳也算靚麗風景線,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女星走紅毯不再關注本次活動的意義,而是關注怎樣在紅毯上充分把自己“畢露無遺”展現。
“阿姨,您能先出去,讓我穿上衣服再嗎?”
“什麼?你沒有穿衣服。你在幹什麼?”阿姨便摔門而去,這一點和青葉類似
我以閃電的速度穿上之前青葉為我準備好的新衣服,我也不管合不合身。而是想盡快和外麵的阿姨解釋清楚,但是臉不禁發燙,總有一種捉奸在床的感覺。
我出來時,青葉已經和那個我第一次見的阿姨在哪坐著,橫眉冷對,似乎剛剛發生了一場關於母女的女人戰爭。我有一種坐立不安之感,一種空洞的寂靜感在客廳裏泛濫成災,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打破這樣彼此尷尬的僵局,來讓這氣氛不如此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