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信封裏的少年故事 二(2 / 2)

我微笑著:“阿姨,您是青葉的母親吧?”完剛想坐下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出如此愚蠢問題。

“誰讓你坐下?站著”這個麵善的阿姨哼著臉道

這樣我更尷尬和緊張,有一種想逃離是非之地的感覺,我靜靜佇立在客廳中央,雙手怎樣放都覺得不合時宜。

“站著幹嘛?坐下”青葉

“站著別動”阿姨厲聲道

現場的氣氛更是有一種劍拔弩張之感,他們母女不悅之火,全都在我身上燃燒,讓我有一種焚身欲裂痛不欲生之感。

我還是選擇聽從阿姨的,一直佇立著動。青葉見我這樣也隻好作罷,但是還想什麼話而又無動於聲。

“剛剛你們在家做什麼了?”阿姨質問道

“沒做什麼”我不知道怎樣回答,這時候的理由無論是什麼都會顯得蒼白。

“那你為什麼會在青葉的房間?而且大白睡覺為什麼不穿衣服?你和青葉你們是不是…”麵對阿姨的再次追問

這次青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睡我床?而且沒穿衣服?

麵對四隻眼睛的注視,我更有一種犯下彌大錯的虔誠,頭就像上了年紀的女人的胸部一樣低垂。發燙的臉頰很紅得像嬌羞的少婦想渴望第二春的來臨一樣。

我知道被誤解是很難澄清的事,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然而青葉還在不停的和那個相貌和她酷似的阿姨解釋,而我轉身離去房間裏尋找我那一身雞蛋黃的衣服來作為我沒有出軌的證據,不,不能出軌,沒有出格的證據,而我和青葉也還不過是個正常的男女孩。

我拿出我和青葉共同造就的蛋黃鎧甲來證明青葉解釋的合理性,同時也想用著被玷汙過的服裝來證明我和青葉的清白。

阿姨,終於態度平和許多,那你坐下吧,把這衣服拿給青葉去洗了,我呆若木雞的像個傻子在哪站著,似乎還在回想剛剛經曆的一切。我也不敢想象,如果剛剛青葉沒有阻止我,讓我的衝動顛覆理智做了出格的事,此時此刻的我又該作何解釋?

在我和青葉種種解釋和證明之下,阿姨似乎相信了我們之間沒有發生男歡女愛之事,然而事實上我們也並沒有發生過,但心裏還是波濤不平,微風襲來,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陰涼,我低頭看,發現褲子的拉鏈沒拉,一種悲傷油然而生,我想上廁所,我用手握住下體,原來這種悲傷是潮濕的,它的名字叫寂寞。

記得那次事件,讓青葉和我足足生了一個星期的氣,最後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青葉選擇了向我們偉大的愛情妥協,許多人打著愛情的名號做了流氓該做的事,而我一直像個流氓一樣出現在我和青葉的愛情裏,一次次我倆的對比,讓許多人認為青葉有眼無珠,而這些人不會知道可能在青葉眼裏,這些人就是豬,所以青葉才會“有眼無豬”地忽略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