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沒吃飯吧?”青葉她媽問道
“已經吃過了,謝謝阿姨”我和餘雨同時答道
“那你們一起過來好好討論一下,明要填誌願,都要報些什麼學校”
似乎成績永遠是我撫平不了的細紋,它一次次糾結著我的心和驗證著我和青葉的感情,當青葉他舅問道我和餘雨成績後,似乎對餘雨欣賞有加,因為以餘雨的成績真的可以上一所好點的一本院校,而縱觀我的分數,上個一般的專科都需要掂量我自己有沒有勇氣填報。因為一旦不能錄取,就意味著我的高三確實白讀,隻有選擇重來,而人生有多少事可以選擇重來呢?
經過青葉和她舅及舅媽翻閱近幾年的錄取線對比今年的形式後終於擬定好青葉要上的學校,而這些學校是能保證青葉的分數能錄取,而也是我望層莫及的。但是為了能上更好的學校,青葉她舅再提出一個方案,“一碰一衝一穩一保”四個“一”戰略,這樣才能取得不朽戰績。
青葉媽因為人多她便提議要煮宵夜來度過這快樂的夜晚,這時我湊到餘雨的耳邊輕聲道:
“兄弟,哥表現的機會來了,這次你要甘當我的綠葉,什麼都不許做,讓我未來的丈母娘覺得在對比之下,我還是很勤快的“
餘雨點頭稱道:“高,實在是高“
此刻的我和餘雨狼狽為奸像是在密謀著一場驚動地的大事。
合計罷,我倆竟忘乎所以地在那大笑不止,又引來不可思議的眼神,可能青葉在想我和餘雨之間是不是兩塊同性磁鐵,相互排斥以後產生精神麻痹而導致失常。
突然覺得有些失態,我抽身而起邊拿著掃帚在客廳裏掃著,縱使地板幹幹淨淨,我依然掃得不亦樂乎,相反,這更加讓我看起來像個神經病。
越發覺得青葉家不是久留之地,我便和青葉要過鑰匙,叫上餘雨就和青葉家人告別,雖然她們家極力挽留,我和餘雨依然所有事而推脫。沒有人會明白,一個沒醉卻被當神經病的人,內心裏的委屈決不亞於被冤枉的囚民。
青葉和她媽出來送我們,當時我有點愧疚和感動,因為至少神經病,隻是我心裏自我壓抑的想法,而人家並未親口表達。但是出門再回去也是一種我做不到的事,我和餘雨踏上車,以及其狼狽的樣子倉皇出逃,讓我們駕駛著的車燈在這四處漆黑的夜還有所光亮,青葉也在門口看到那點光亮而暗自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