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總有青春要受傷(2 / 2)

餘雨還在那裏站著不動,我大聲:“你他媽還猶豫什麼?是想和我一起死?別忘了你子到現在還是老處男呢,快走”

還真有一個混混過來,我拿起石頭就從他身上砸,這時幾個混混一起過來,我被團團圍住,而那個被我打的混混鼻子流著血。

這時餘雨終於像個國家級運動員一樣放開腳步從另一頭跑去,有幾個混混想追,其中一個有點像頭目的,別追了,他不就是想去報警嗎?讓他去吧,先把這個打死再。一群人蜂擁而至對我拳打腳踢,我試圖開始反抗,但是因為勢單力薄,結果像個皮球一樣被那幾個混混踢去踢來,同時他們嘴裏還滿口髒話。

我忍著他們的踢打,努力推開一道口子,試圖跑,那一刻力氣特別大,他們拉扯著我的衣服,我因為信念裏一直想著跑,竟然扯碎了身上的衣服,終於掙脫他們的拉扯,我一直跑,他們一群人一直追,我因為沒注意腳下,一下子掉進去溝裏,這些人追上我又是一頓暴打,這次我再無還手之力,或許是他們剛剛要打死我的緣故吧,我心裏特別恐懼,我害怕死亡,我緊緊抱著頭,那一刻心裏想的是:“別打死我”可是我嘴裏什麼也沒有。

後來他們停止毆打了,竟然把我從溝裏拖出來,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看到這麼多人在打一個人,竟然沒有一輛車停下,或許每個人都是冷漠的,他們隻想各掃門前雪,事不關己,便不惹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幾個混混手裏竟然都拿著一把刀,剛剛話那個頭目對我:“狗雜碎,剛剛你用石頭砸我兄弟,今我用刀來回敬你,今晚我們幾個兄弟一個砍你一刀,如果你不死,以後隨時歡迎你來報仇。”完朝我背上就是一刀下去,沒有疼痛,隻是覺得背後陰涼涼的。酒意全消,徹底清醒,那一刻我竟然覺得特別無助,似乎身邊的一草一木讓我覺得恐懼害怕。看著一群人手裏冰冷的刀具,我才覺得無情和寒冷。

毫無反抗力的我,心裏有不甘,我不想這樣死,可是我卻隻能裝死,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他們一群人,用刀劃破我的衣服,用刀尖在我的背上刮他們心中的藝術品。可是我竟然覺得眼前一片昏暗,身體裏漸漸失去知覺,但是心裏一直默念,我要活著,我要等餘雨來救我。

大約三分鍾後,他們見我一動不動,以為我已經死了。

有一個混混和那個頭目:“陸哥,好像不會動了,怎麼辦?會不會有點玩大了?萬一真死了就麻煩了。”

那個頭目原來叫陸哥,陸哥:“還費什麼話,快跑啊,剛剛那子已經去報警了”

一群人並沒有因為勝利而高昂地走,而是狼狽地一個比一個還跑得快。可見,警察對流氓的威懾力,如果是城管來了,估計這群混混還會拍手叫好,因為他們就是一個德性。

黑夜裏,等人群散去,我感覺全身麻木,到處濕淋淋,血液有些黏手。我用盡全力總算站起來,可是我的腰卻怎麼也挺不直,仿佛有什麼東西拉扯著我的腳,每當邁出一步都覺得很費力。

六月的風,讓我覺得特別寒冷。

我像個孤兒在這城市裏艱難的爬行著,眼裏沒有淚水,我隻想從和餘雨分別的那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