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老人隻是被砍去了一根手指,可是畢竟是老人,在那一聲尖叫之後就昏死了過去,至今還未醒來。
這般看著,謝凜然突然覺得無趣,正想著要不要離開呢。
這時,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一隻雪白的信鴿,正是顧涼先前看到的那隻。
隻見那信鴿在一樓眾人的頭上繞了一圈,這才在行軍的肩膀上停了下來。
邢軍將信鴿從肩膀上拿下來,然後從信鴿的腳上解下來一個紙條。
那紙條展開之後上邊是一個女子的畫像,隱隱可以判斷出這畫像上的女子是誰。
邢軍拿在手中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抬頭朝著樓上看去。
邢軍這一抬頭,突然間就與那樓上站著的謝凜然二人對視了一眼。隻見那邢軍眼中滿是審咄的光,顧涼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就成這個樣子了?
邢軍突然間就笑了,他口中小聲念叨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邢軍向著樓上謝凜然顧涼二位招了招手,略微的扯開嗓子喊著“二位既然都出來了何不下來一敘?”
顧涼看了邢軍一眼,然後對著謝凜然說到“我們下去吧。”
謝凜然臉上是不解的神情,她剛剛清楚的看到了邢軍眼中侵略性的目光。她知道,這邢軍叫他們下來定是沒有什麼好事。
可是話雖是如此說的,他們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去拒絕他。
顧涼與謝凜然到了樓下,那邢軍便馬上邀他們坐下,然後吩咐手下的人將陳生父子帶了下去。
“昨晚睡的可好?”邢軍看著顧涼問到。
隻見那顧涼點了點頭,很是誠實的說了句好。
那邢軍突然又開口說“我怎麼覺著這位兄弟昨晚沒有睡好呢?”
邢軍深深的看了顧涼一眼,眸中是意味深長的神情。
謝凜然雖然不知道這邢軍為何這樣問,可是那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隨著邢軍去了。
“這好與不好又有什麼關係呢,畢竟昨夜已經過去了。”顧涼突然笑了,這是謝凜然從未見過的神色。
他的薄唇緊緊的抿著,勾起以模擬好看的弧度,可是那麵上雖是笑的,眸子裏卻依舊是平日裏的那般冷靜。
隻見顧涼端起一杯茶輕輕的晃著,他的目光也在隨著這茶杯轉動,就這樣轉了幾圈,然後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公子是個聰明人,我也不同你繞彎子了,你隻要把我那東西交出來我便放了你。”邢軍說著,臉上是假意的微笑,他的唇角微微仰著,露出一抹戲謔的弧度。
“我怎麼不知道您說的物件是什麼?”顧涼開口說著。
表麵上看去這顧涼完全是在裝傻充楞,可實際上這邢軍嘴裏所說的重要的東西,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昨日夜裏顧涼聽到他們在商討什麼事情,可是他知道,昨晚他們商討的事情與今天的事情毫無關係。
隻是,他們為什麼非要想方設法的將他們二人給留下來。要知道,這謝凜然二人同他們可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這一點謝凜然自己也很清楚。
“你看看,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談判。”邢軍又開口說著,臉上寫滿了無奈,好像謝凜然二人就單單是不配合調查而已。
“談判什麼?我連您說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怎麼談判?”顧涼佯裝不解。
他本意就不指望他們隻見能談出什麼好的結果,這邢軍從一開始的態度就是不讓他們離開,他也隻是準備好好同他玩玩就離開的。
在顧涼的眼裏,這一群小土匪完全是沒有問題。這般想著,顧涼又略帶著些擔憂的看著謝凜然。
在他看來,這次的計劃最大的缺口就是謝凜然,畢竟是一個女子,再怎麼來說也隻能成為拖累吧。
“你這樣可不好玩了。”邢軍搖著頭說到,他突然看了劉二一眼,那劉二便馬上會意,準備趁謝凜然不備一把將謝凜然給製住。
可是劉二沒想到的是,這謝凜然竟然是會反擊,一個反擒拿將劉二給製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