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進了病房,白依夢關切的問到“怎麼樣?”
他看著白依夢,麵上透露出些為難,然後搖搖頭,道“沒事,你好好養病就行,不用擔心。”
白依夢突然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她覺得,裴然有什麼事情不願意告訴自己,可是白依夢又清楚的知道,他不想說的事誰也問不出來。
“恩。”白依夢輕聲應了句。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裴然在白依夢床前坐下,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挺好的,我想今天就出院,在這裏帶著實在無聊。”白依夢一臉懨懨的說。
“反正你現在出去也沒什麼事,不如在醫院裏待著,有什麼的話還可以好照應。”裴然一臉忍著的說著。
“我沒什麼事,真的。”白依夢說著,伸手準備打裴然一下,讓他感受一下這個所謂病號的力度,可是好巧不巧的,她的手機響了。
白依夢歎了口氣,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張沐風久違的聲音。
“依夢,你現在在哪裏?”張沐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白依夢看了裴然一眼,麵上露出些許愧疚,對張沐風的。
張沐風見白依夢不說話,又繼續說,“你怎麼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就算你跟小孩子有什麼過節你也不應該出手打人吧?”張沐風是說著,言語中帶著些埋怨。
“沐風,對不起,沒能夠及時告訴你。”白依夢麵上的愧疚更甚,言語中帶著歉意,頓了頓,她又說“那孩子······”
話沒說完就被張沐風打斷。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你現在道歉有什麼用?早幹嘛去了?我們公司的股市因為這個下降了好多。”
白依夢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旁的裴然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不由得有些生氣,一把把白依夢手中的電話奪過來,沒好氣的說“張先生,我希望你能認清事實,孩子不是依夢打的,而且她被孩子傷了,現在正在醫院待著呢。你······”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盲音,張沐風竟然掛了電話,裴然深深的看了白依夢一眼,然後把手機遞給她。
“這樣的人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裴然冷冷的說著,言語中帶著些霸道。
白依夢眼神有些躲閃,她別過頭去,小聲的喃喃說“我們都已經要結婚了。”
這句話恰好戳中裴然的痛處,他看著白依夢,滿麵哀傷。
一時間,二人之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不得不說,現在的記者朋友路子可是真夠廣的,裴然就出去買個晚飯的功夫,白依夢的病房外邊已經擠滿了記者朋友,護士小姐正在努力的守著門口,不讓那些人進去。
裴然走過去,朝著護士小姐投去抱歉的笑,然後朝著病房裏探頭看了一眼。房內此時正坐著白依夢和一個年輕女子,那個女子一手拿著一個小本本,一手拿著筆,隨時都準備著記錄什麼。
裴然站在外邊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從人群中擠進去進了病房。有個不知死活的小記者趁著裴然進去的空檔跟在他身後,準備混進去,卻被裴然轉生一個冷冽的眼神給凍住,不敢前進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