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來真是太好了,我早就聽說了你已經成為了釋教的活佛,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不錯不錯,以後我們聯手,這天下就都是我們的了!”
穆偉德興奮的搓著手,有點坐立不安的激動。
張培培坐在白色的圓木桌的另一邊,靜靜的看著穆偉德,柔和的開了口,“穆先生,我想你可能想錯了一些事情,這天下也好,權勢名利也好,都是過眼煙雲,你我百年之後,又能帶走什麼哪?我佛說,隻修來世,你我都是這紅塵之中迷茫求生的凡夫俗子,又何必糾纏執念於名利哪?”
穆偉德愕然站住了腳步,伸出手摸了摸張培培的額頭,“沒發燒啊?這裏是我的地盤,沒有人能知道我們的談話的,你放心好了。”
張培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穆偉德。
“別擺出那副得道高僧的模樣行不?你就和我說句實話,你能控製多少和尚?他們能不能幫我在十年之內登頂?對了,你想要什麼幫助盡管說,我穆家全力以赴的支持你!”
穆偉德根本就不相信張培培會是一個活佛,開什麼玩笑?這丫頭狠著哪!都打死過人的,還能成佛?那幫和尚念經念傻了,會捧一個女人當活佛!她是不是處子都難說,要是被易龍上過了,這幫和尚豈不是捧了一個少婦當活佛?嘿嘿,真是夠有意思的。
張培培淡淡的一笑,柔聲說道:“穆偉德,佛不是人,它不會有貪婪之心,它有的隻是慈悲心,普度眾生的大無畏心,你想要名利,不要找佛,還是去找魔鬼吧!”
穆偉德皺著眉毛說道:“張培培,你能不能說點人話?老說這些廢話有個屁用?現在正是關鍵時候,要是能得到你們的幫助,我老爸就多了一成希望,而且你也別忘了,我對你們釋門的幫助也是不少的!”
穆偉德自認為在北東省這一片範圍內對釋道兩派的幫助不小,而且在南西省範圍內,自己的老子也對釋道兩派的行事很是庇護,這樣對釋道兩派,隻不過是想要在關鍵的時候得到釋道兩派的幫助而已,難道這樣一點點的小要求也滿足不了嗎?別說張培培現在是釋門的活佛之一,和自己不僅僅是同學關係,還是曾經有過婚約的關係,就算兩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這樣互惠互利的事情,釋門為什麼不做哪?
“釋門不參與政治,在一些事情上,我可以代表釋門給予你幫助,但是在政途上,釋門不會幫助你的,這一點是不會變得,而且有一條你要記住了,釋門雖然慈悲,卻也有怒目金剛的!”
張培培站起身來,這動作無疑就是表明了要結束今天的談話的意思。
穆偉德見張培培要走,馬上就急了,一個閃身站到了門口,擋住了張培培的去路。
“別走,我們再好好談談!”
張培培站住了腳步,淡淡的笑著看著穆偉德說道:“別以為我獨自一個人來見你就成了你的刀下肉,任你切割,我既然敢來,就有走的本事!你可要試試?”
穆偉德眼神閃爍了幾下,還是不敢冒險和張培培翻臉,放下擋住門口的雙手,穆偉德笑著說道:“培培,坐下說吧,你我關係可是父一代子一代的兩輩子交情了,何必鬧的大家都不開心哪?”
張培培眼神盯著穆偉德的眼睛,微微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我是不是應該理解為,你在用我父母的安全威脅我?”
穆偉德嗬嗬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你可知道我成為活佛憑借的是什麼嗎?”
張培培沒有深究下去,反而說起了自己在釋門密地裏一年來的經曆。
穆偉德做了一個願意恭聽的手勢,不過他的身體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動,還是在阻擋張培培離開。
“釋門密地有五座靈山,每一個靈山上都有一個釋祖金身,據說這五個釋祖金身都是一個釋祖的化身,釋祖是誰就不用我解釋了,而這五個釋祖化身卻是經曆不同,有辛苦一生磨礪自己成佛的,有苦讀經書一生成佛的,還有殺身成魔最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釋祖用事實經曆告訴釋門弟子們,隻要一心向佛,終歸是能成佛的。我在靈山學習的就是解讀釋祖成佛的經曆,雖然這些釋祖化身都已經成佛上千年了,可是我還是能解讀他們的想法,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仿佛是自己代替他們在世間行走,隨著他們的感悟而感悟,隨著他們的喜悲而喜悲。你明白我的話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