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算突然過去了,誰也沒再提,誰也沒再,而王麒也當沒聽到王爺當時痛苦的呢喃。
一切仿佛又跟以前一樣,又有些不一樣,王爺不像之前那樣,可以做到無所謂,即使他表麵還是跟以前一樣,但王麒知道有時候,王爺突然的恍惚。
這半個月雖然是虛弱期,但帝瑾言還是要上朝的,他請的半個月病假已經過去了,作為臣子,他需要每上朝聽論朝事。
馬車一進入王宮,就需要步行去大殿,有特殊情況的,有聖旨可以乘攆轎到大殿,這半個月帝瑾言就有這服務。
起初他不太樂意坐的,他一步一步走到大殿,連皇上都到了,還惹來一頓譏笑。
有彈劾他的,他明知道這幅弱身子,不會早點進宮,麵子大到連皇上都到了,他還姍姍來遲。
還有嘲笑他,幹脆都請病假得了,帶病上朝,是博同情,還是他想在皇上麵前,表現表現下自己,帶病上朝!
什麼話的都有,直到皇上出聲打斷他們,十四抱恙在身,是他疏忽了,當即吩咐每日,十四坐攆轎上朝,此事才罷。
“王爺到了。”
隨身的公公吩咐道,王麒是帶刀侍衛,是不得上朝前,所以攆轎隻抬了帝瑾言上朝前。
帝瑾言未答話,走出攆轎進了大殿,來的不早也不晚。
“這不是王爺嗎?身體抱恙就先在府裏休息,皇上會體諒王爺的。”兵部侍郎韋某假惺惺道。
“身體無礙,有勞韋大人關心了!”
“欸,王爺還是身體重要,你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啊~呸,瞧下官嘴笨!”著還裝樣在嘴巴上拍打。
帝瑾言冷眼看著這一切,仿佛剛剛被詛咒的不是他,朝堂上的勾心鬥角,都習以為慣了。
不等帝瑾言回話,一道尖銳的聲音打破這一切,“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俯身作揖齊聲喊到!
龍椅上的皇上淡淡的掃了一眼帝瑾言,又移開視線,“眾愛卿平身!”
接著就是一係列煩躁的國事議論!
作者君:國家大事不可泄露,省略過去!
散朝後,帝瑾言一出大殿還是坐攆轎到宮門口,那裏有等候的王府馬車,還有王麒。
一出宮門口,向王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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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日子過去半個月,到現在帝瑾言不需要坐攆轎,在宮門口步行去大殿上朝。
日子仿若又恢複了以前的平靜,某日帝瑾言按例前往烈焰堂處理事務,坐馬車坐怕了的他。
趁著夜色,快馬加鞭往郊區趕,王麒也跟在後麵狂奔,他的馬匹沒有王爺的好啊,所以落了一大截。
隻是在他使出吃奶的力,全力追趕王爺時,卻看到前麵王爺停下來的馬匹。
“籲----!”
王麒停下來,還沒話,就看到王爺懷裏一隻白白的東西。
似乎是受傷了,看到白東西的腿上一抹鮮紅。
“嗷嗷嗚~”
白東西叫的有些淒慘,它它疼!
帝瑾言好像能聽懂它的話,沒有遲疑,抱住白東西就上了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