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隨心,不會計較這些,她想救我,所以就救了,沒有那麼多目的。”祈默看得出來,蕭宗禹的眼睛裏麵有笑意。他現在很幸福,他想。
“不這個了,你之前給我的我們內部有鬼是怎麼回事?”祈默不再問,於是言歸正傳,和他起了正事。
“我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蕭右他看到了一個人,劉子文的秘書胡成,而且之後蝙蝠也傳來了消息是布魯斯和胡成接觸過。”蕭宗禹話到這裏,祈默自然也就明白了,看來布魯斯知道蕭宗禹這次帶的人並不多才會最終下手的,那麼蕭宗禹的行程以及隨行人員除了安若希是秘密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在他們內部商討過的,這樣看來,他們內部絕對出了內鬼,而且是劉子文那邊的。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讓人去調查,劉家最近動作不斷,而且上麵也馬上就要換屆了,所以我最近可能不會再和你見麵了,你們都心點。”蕭宗禹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他這次出事不僅僅是布魯斯的傑作,內裏怕是少不了自己人捅刀子,那麼他現在走的每一步都要心才是。
“對了,安若希的母親叫什麼名字?”祈默還是不死心,走的時候又問了一句。
“她的母親叫安欣,曾經和潘達文有過一段,最後不知道為什麼精神受了刺激,如今一直在療養院。怎麼?”這個蕭宗禹一開始調查安若希的時候就知道了,卻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
“你她叫安欣?”祈默猛的轉過了頭?有點不可置信。
“是啊,怎麼了?難道你懷疑她和安然有什麼關係麼?”蕭宗禹也明白,安然就是祈默心上的朱砂痣,深入骨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曾經犯過的錯。
“安然有一個姐姐,就叫安欣。”祈默閉了閉眼,她同他過的每一句話,他都時時記著。
“不可能這麼巧吧?也許隻是名字相似。我之前調查的時候沒有發現安欣身邊有任何一個人。她甚至連一個去探望的親人都沒有。”蕭宗禹覺得沒有這麼戲劇化,也許隻是他想多了而已。
“你知道麼,剛剛我看到安若希的時候就發現了她很像安然,特別是眉眼,一樣的灑脫隨性。”祈默默默的回憶著當年他和安然的過往。
“可是安欣周圍並沒有出現過安然的影子。”蕭宗禹其實也相信安然可能早就死了,隻是祈默不願意相信罷了。
“她怕是真的不肯再原諒我,也不肯再見我了。”安然走的決絕,將一切可能找到她的線索全部切斷了,隻留下了他一個人,在回憶裏麵走不出來。
“要不你去調查一下,不定會有收獲。或許她真的已經。”蕭宗禹話還沒有完就被祈默打斷了,“她沒有死,她一定還活著。”他的聲音裏麵充滿了惱怒。蕭宗禹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的失態,沒想到一向都沒有感情的人,執念竟然這麼深。
“抱歉,我失態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祈默不等他話就轉身開門離開了,大衣帶起的風微微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