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人喜歡的那個女生,是你人家找了人家你後知後覺的才喜歡上的嗎?自此無緣,所以心灰意冷也不找了?”
柳尋真想了想,忽然感覺碰到了同道中人。
龍千歲說的輕巧,當年的事情也隻有他知道,心裏難不難受也隻有當事人知道。
“我啊,怎麼說呢,反正是長虐緣,我聽著柳大人的口氣,怎麼感覺你也挺難受的呢?”
柳尋真輕輕皺起眉,說起了宋晚書,二人將茶水當酒水,一人一杯的喝了下去,都是惆悵。
“哇塞,下雪了!”
“好大的雪啊。”
忽然,外麵響起了驚呼聲,柳尋真一聽下雪了,緊忙停住了話語,伸手將窗子推開。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窗外庭院裏,風呼呼穿行而過,天幕做篩,鵝毛大雪紛然而下,如柳絮隨風輕舞, 在風中越來越猛,越下越密,和柳尋真一起來的那些人在庭院裏站著,開始玩雪,一個個笑的好像傻子。
“柳大人, 要不咱們也出去看看?”
龍千歲指著外麵對柳尋真說道,柳尋真看了看,從榻上下來,“龍大人你且等下,我回屋子穿一件大靡。”
“去吧去吧。”
柳尋真剛走,龍千歲就去自己的上了年頭的櫃子裏翻出了兩把油紙傘。
“嘿,幸好年年都將你們擱在個固定的位置,要不然還真的難找呢。 ”
他手摩擦了一下傘柄,然後拿著傘去柳尋真的住處門口等他,很快柳尋真就開門出來了, 他就套了一件黑色的大靡, 黑色不是很適合他,看起來不符合他清新雋秀的模樣。
但勝在保暖,他剛出來,龍千歲將手裏比較新的那把油紙傘遞給他,柳尋真接過,打開了油紙傘,這把傘雖然算是新的,實則也不是很新。
不過是眨眼間,地上已經浮上了一層白,柳尋真和龍千歲慢慢的在園中閑逛。
冬天的景物,美的幹淨。
“柳大人,龍大人。”
“柳大人好,龍大人好。”
“……”
路過的人都對著他們打招呼, 柳尋真嘴角帶著淺笑一一回去。
龍千歲伸手示意那邊,“柳大人,咱們去看看後院的梅花開沒開。”
“嗯。”
路上,兩個人踩過的地方留下點點印記,“我忽然想起柳大人前幾天好像說過,想起安定侯爺紮寨的地方去看看?”
“嗯,是呢,不過這下雪了,路不知道好走不好走。”
“無妨,正巧我這幾天也沒事,下雪了,老百姓不怎麼出門,柳大人哪天去了,叫我一聲我和你一起去。”
柳尋真點頭,轉而蹙眉,“縣衙該怎麼辦,沒人看著的話…”
“沒事,我會把師爺叫過來看著。”
“那就可以了。”
——
大帳裏,火盆子放了五六個,慕容遇躺在床上嘴唇上毫無血色,葉酆和夏侯君在他的床前守著,夏侯君一著急就喜歡在地上走來走去,“小酆酆,你說他昨天晚上取針到現在怎麼還沒有個反應呢?”
葉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