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看了看袁露,正要準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遍,卻忽然發現袁露默默的低下頭。我心頭一顫,是啊,那件事對我來說可能是一件見義勇為的事,可對於她來說呢?也許是把責任推給了她,一切好像就是她的錯。
可事實上不是的,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嗎?現在因為我需要討好另外一個女孩,卻把自己忘掉約會的錯誤推給她,如果我帶著她跑到教室宿舍樓,然後立刻回來,那一定能趕得上,可我卻忘了,還因為秘密通道而興奮的忘了有約。
這不是她的錯,我不能推卸責任,想通了:“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重視,是我沒有時間觀念,才讓你白等,我不知道怎麼彌補,可我是真心想和你做個朋友的。”
袁露驚訝的抬起頭,用晶瑩的眼眸看著我,許貝則歎了口氣:“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和我做朋友,但你都這樣說了,我再不表態就有些無理取鬧了,我是真的沒有怪你,你如果想和我做朋友,其實很簡單,順其自然就行了。”
有時候自己在乎的人對你說,我真的沒有怪你,這反而會讓人覺得,好像她不在乎自己似的,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我又有什麼可說的?說多了反而讓她覺得我莫名其妙,所以就按她說的,順其自然就好。
“謝謝你不怪我。”
正好,最後一節晚自習的鈴聲響了,我們各自回到教室自習,我剛一坐下,一個紙團就丟到了我的桌上,我打開一看:“你為什麼不跟她說清楚?”
我看向袁露,她也正在看我,我擠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然後沒有理會她,翻開了英語課本,本來我的英語就爛,現在我更是一個單詞都看不進去。隻是在那裏發呆。
快要下自習了,忽然又一個紙團飛了過來,我打開看到袁露讓我晚自習後留一下的話。
我歎了口氣,一會兒解釋給她聽就行了,說得簡短點吧。
鈴聲響的,大家逃離似的飛奔出教室,除了我和袁露,最後教室隻剩下我們倆,她來到我桌邊坐下。
我沒等她問,自己先開口:“這不是你的錯,我不能把莫須有的黑鍋推在你身上。”
她說:“你是為了救我才耽誤了時間,怎麼能跟我沒關係?”
看著她激動的樣子,我不禁笑了,這傻姑娘,倒是挺講義氣,但不是她的錯就不是她的錯,我把事情分析給她聽,讓她知道,這事是因為我個人貪圖和美女共處的機會才做錯的事,她錯就錯在太漂亮,然後我忽然拿出一把指甲刀:“你要是真覺得你錯了,要不自毀容顏吧。”說完還邪惡的衝他挑了挑眉。
她驚奇的看著我,愣了愣,忽然一把拿過指甲刀,我措手不及:“喂喂!開玩笑的,你別真劃啊,這麼俊俏的皮囊,劃壞了多可惜。”
她拿著指甲刀,疑惑的看了看我:“誰說我要劃自己?”
我一聽這話不妙啊,這時她的表情漸漸也邪惡起來:“既然你說都是你的錯,那就劃你謝罪吧。”
我一把捉住她伸過來的“凶器”,佯裝憤怒:“你恩將仇報。”
“我這是成全你!”
“你這話自己信嗎?”
“我說給你聽的,你信了就行。”
“女人的邏輯這麼隨性嗎?”
“還有更隨性的。”她忽然一把吻住我的唇,我頓時像觸電一般,楞在那裏一動不動,她可能也害羞了,退到一旁,低著頭,扣弄著手指。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隻在那裏感歎:“我的初吻…”
霞飛雙頰的她忽然用一個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