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離開我,不要!“
睡夢中的深海看著自己的夜夜期盼的男人,此時就在自己的眼前,卻怎麼也觸碰不到。
“原諒我,”哭泣的祈求,“我並不想你有任何事,隻是當時的我早已沒有意識,求求你原諒我。”
“永遠不要妄想。”
“祀,為什麼?”即使是自己的錯誤,在她的理論中,隻要她道歉,就會被原諒,不是嗎?
“我早已回不來,怎麼原諒?”
“對不起,”除了無線的道歉,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降低自己的罪惡。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深海的腦海裏存在的僅僅隻有自己的記憶,對於此時在外麵為她擔憂的人,絲毫沒有察覺。
“怎麼樣了?”
羽紗為深海治療有一段時間了,翅膀上的顏色也逐漸變淡,預示著此時羽紗內部不斷消耗的精力。
隻是依舊緊閉的雙眼,並沒有給予任何希望。
“金,將你的精力輸給他。”
虹命令著金,他卻沒有任何的遲鈍,這樣下去,即使羽紗消耗完自己的精力,也於事無補。
隻是虹為什麼不自己親手動手,“這附近還不知道是否有人,所以我。”
“不需要多解釋,”金笑道阻止了虹的解釋,“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虹思慮的遠遠是他們內部最多的,這也算是深海在一定程度上離開不了她的原因之一,對於自己隨心做事,深海永遠不解釋。
在注意著深海的狀態時,她也在不斷探測空氣中那閃亮因子的來源,深海此時的狀態,是最危險的時候。
而那幕後黑手,也在計算中出現了。
“看來深海還是沒有一點進步。”
黑色的羽翼,滿滿的能量充斥著每根羽毛,顏色亮度和純度,在虹的見識裏,都是第一次。
“你是誰?”
虹首先猜到,這個使出現,很可能就是這次與深海對戰的最使。
“看來,這次勝利來到很容易。”
“使陰招,也算贏?”
“當然,”對於虹的問題,他終於有了回答,“隻要能贏,管你是什麼辦法。”
“是嗎?就先這樣!”
本以為出其不意的從背後攻擊的利劍會得逞,卻沒有想到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
“難道你就沒有點自知之明嗎?”
不屑的抓住了虹的武器,在手中玩弄,“和深海的是同種屬性?”
盯著虹的眼,威脅的眼神直接壓迫她的神經。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在自己與深海之間,她毫無理由的選擇了深海,並不是簡單的主仆之間的關係牽絆這她,而是因為想要證明自己的愛意。
“她最討厭有人和她有任何一樣的東西,不論什麼,”感受利劍之中的氣息,他觸碰到在鑄造時深海投入其中的精力,“你是怎樣服她的,我很好奇?”
那把劍是深海給自己的,她從未有過任何疑問,隻覺得第一次使用的時候,很順手,隻是對於劍的來源,她絲毫不知,或許深海故意想要隱瞞。
虹疑惑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祁厲那雙洞察人的雙眼,刺穿了虹的內心。
“有人,人的思想是在人的大腦,也有人是在心髒,你覺得呢?”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虹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自然也不上回答。
“怎麼,對你很難嗎?”
“是的,很難!”拖延時間地放慢語氣,“若是在大腦,就沒有了感情;若是在心髒,那麼隻會剩下感情。”
“那你知道這把劍,是用心做的,還是用腦建的?”
怎麼又到劍上,自己用的劍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她記得深海給自己的時候,並沒有關於劍的任何事情。
“用心。”
若是深海真的想要送人一樣東西,虹自己覺得,那定是用心的。
隻是看著他逐漸變色的臉,虹已經知道那不是正確的答案。
“既然是用心,就拿心來祭奠它!”
祁厲,他允許有任何人可以得到深海關注,即使是一點點也不允許。
手中的利劍早已經被他馴服,最使等級製度中,末使任何東西都是可以馴服的,不需要任何解釋。
虹沒有想到,有一自己的劍會那自己的心髒作為目標,將生命再次跌入地域之中。
看著鋒利的劍向自己射來,全身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應該是自己的劍,連想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就這樣死了嗎?不甘心!”
可惜她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