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行缺草(1 / 2)

在寒冬臘月風雪中等了白行兩個小時,這家夥就好不容易聯係上,但又像要從世界消失一樣,電話不通短信不回。死活等不來。

情急之下,打車到了診所。

這家診所在北京市郊上。診所的主人叫範莫蘇。是白行醫科大學畢業的高中同學,在肛腸病的治療上特別有造詣。

白行有痔瘡,每周都會來這裏待幾天,說是要做保守治療。

凡是每次白行莫名消失,最後都會出現在這家診所裏。

“白行呢,他是不是來這兒了。”我努力控製情緒,嘴角抽搐的問小護士。

小護士神色不自然的小心翼翼指指裏麵的診療室。

我趕忙過去,站在診療門前恢複情緒,畢竟一個被放了鴿子的女人不可能有多平靜。

裏麵傳出來一陣粗氣喘息聲和低聲怒吼,而且是強行壓抑之下那種忍無可忍的爆發。我甚至都能聽見那種低吼是胸腔子裏麵震顫著傳出來的。

“白行,輕點兒。”

“嗯嗯···啊啊”

低聲呢喃和親嘴的時候吧唧濕潤的口水聲,時有時無的傳出來。

我站在原地起碼得有五分鍾左右,眼角餘光拐角走廊的小護士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各種探頭窺視。

全世界的嘲笑聲和罵我是傻逼的聲音全部朝我劈頭蓋臉的砸過來。我控製不住臉上的汗流下來,牙齦咬的都出了血,滿口腔裏都是血腥味兒。

那種隻他隻有成年才能懂的叫聲帶著撲哧撲哧的水聲傳到耳朵裏。我蹲下去抱著暖和子的腿腳很長時間,終於能僵硬的挪動幾步。

我在心裏跟自己說沈央沒事兒,甭管情敵是男是女,要淡定,要淡定,天塌了有高個兒頂著呢。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頭皮都是炸的,理智全都被狗吃掉。

想象的遠不如看到的令人瞠目結舌。

玩兒的,真特麼的夠嗨!

從來沒見過甚至叫不出名兒的各種道具扣在範莫蘇和白行身上。

範莫蘇和白行都是一個表情,仰著脖子,汗珠順著喉結往下滾。微微閉著眼睛嘴巴半張著,爽翻了的模樣。

幾乎是閃電劈上腦,我想起白行第一次帶我見範莫蘇的時候,他是這麼自我介紹的。

你好,我叫範莫蘇,因為五行缺木,所以名字裏的每一個字都是草字頭。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說名字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天生的詛咒。

“你不是五行缺木,你是命裏缺草。”我把嘴唇咬破失去理智的吼叫。

看著反應過來的他們,忘情齷齪一麵的被人窺視到之後那種慌張和尷尬。

唇上的血留流下來的那一刻,我眼淚也流下來,但我是笑著的。

比哭還要難看。

神色慌張的兩個人扯著床單,把他們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白行伸出一胳膊將範莫蘇護在身後,並且身體也轉到了範莫蘇的前麵。

我就這麼含血含淚的笑著,看著這個我馬上就要嫁的男人。

他眼神有多愧疚,我的眼神哀怨就要多深。那種被徹底的欺騙之後,發現自己情敵竟然是男人的悲催,一般女人就算上輩子踩上一百次狗屎恐怕都不會遇到的吧。

我特麼還真算是一幸運的精*子,順利的從十幾億人裏麵衝出來,遇到這種彎男。

“沈央,你聽我說。”白行愧疚的跑過來拉著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