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揉著孩子的腦袋,一邊寬慰著孩子,但是,心中卻像是打翻了瓶子一般的,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著。
他已經和別的女人訂婚了,已經是別的人了,為什麼還要如此的惺惺作態,還有在她生日的這一天,裝作是失去了全天下的人的樣子。
她真的是很想要衝上樓去,非常堅定的朝著他們喊一聲,溫暖已經是死了,不要真的將自己弄得如此的癡情和傷情的樣子。
溫暖已經死了,你和別人快活去吧。
她一點都不埋怨鬱景司和別人在一起,溫暖已經是死了,鬱景司遲早要和別人在一起的。可是,最令她心寒的是,鬱景司在溫暖死了才一天,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和她的仇敵溫子欣在一起了,這才是最令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這才是,這一輩子,她最無法原諒那個男人的事情。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那個女人,這一輩,都是他們欠她的。
在做飯的時候,蘇綰的目光一直都不停的往樓上飄去,實在是太無法靜下心來了,她的心思一直都朝著上麵飄著。
鬱肖睿簡直就是餓慘了,一直都趴在餐桌上麵,敲著自己手中的勺子,忍不住的叫著:“蘇綰姐姐,你快好了嗎?我而是了,我真的是快餓暈了,餓啊。”
蘇綰不由得加快的自己的動作,叫著:“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催了,我馬上就好了。”做了蛋包飯出來,放在了鬱肖睿的麵前,還洗了很多的水果,放在了鬱肖睿的麵前。
鬱肖睿立馬就抓起了勺子,狼吞虎咽的,三下五除二的,就吃完了,最後,還忍不住的舔了盤子,忍不住的叫著說道:“真好吃呢,真是好吃呢,我還真的是忍不住了。”
蘇綰笑著將自己麵前的水果推到了鬱肖睿的麵前,對著他說道:“你吃點吧。”
鬱肖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東西,對著他說道:“蘇綰姐姐。”臉色一變,有些難看的說道:“蘇綰姐姐,你可以幫我的哥哥送點上去嗎?他心情真的很不好,我真的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可是,他就是這麼自我折磨了那麼久了。”
蘇綰心底揚起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心情,有些難堪,又覺得有些不開心,搖了搖頭,最終,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稍等一些,我在做些東西,給你哥哥送上去。”
鬱肖睿立馬就開心的笑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調皮的說道:“我先去睡一會,麻煩蘇綰姐姐了。”
蘇綰看著像風一般跑走的孩子,笑了一聲,低下了頭,專心的給鬱景司做了點東西,端著東西走上了樓。
蘇綰推開了鬱景司的房門,入眼的是那滿屋子的白色和黑色,一如既往的審美,牆上的是一次溫暖去參加古典舞比賽的穿著舞服的照片。
“我不是讓你不要進來的嗎?滾出去。”就在蘇綰盯著那照片出神的時候,傳來了鬱景司的聲音。
屋子裏麵,一屋子的酒味,蘇綰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這酒味,簡直就是熏死人了。他皺著眉頭,看著倒在地上,正在喝酒的男人。
立馬就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一旁,正想要跑過去扶鬱景司。鬱景司一抬眼,就看到了“溫暖”朝著他跑來。
他有些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使勁的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象的說道:“你是,你是,暖暖,是你嗎?”
蘇綰停住了腳步,聽著鬱景司喊著暖暖,有些不敢相信,也不敢再動,隻是有些淡漠的看著他。
鬱景司伸出了手來,一把將停住了腳步的蘇綰直接就拉倒了自己的懷中,直接就強勢的吻了上去,非常強悍的對著蘇綰說道:“暖暖,暖暖,我真的是好想你呢,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
鬱景司身上出了汗,體內升騰一股燥熱,從心底燃起,“蹭”的一下子,仿佛將他點著,他望著這個年輕的女人,眉目是自己多麼想念的,這個人身體是多麼的想念的。
是溫暖,是溫暖回到了他的身邊嗎?
“暖暖,是你回來了嗎?是你回到了我的身邊嗎?”
蘇綰年輕的身子不停的摩擦著鬱景司的身子,吐氣如蘭,舒服的呻-吟曖昧地在男子耳畔吹蕩,蕩人心馳。原本還是沉溺在這個男人高超的吻技之下,差點就那麼的沉溺下去了,但是,聽到了鬱景司的那一聲“暖暖。”
蘇綰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正想要說聲時候,鬱景司直接就將人直接抬起來了。大步的挎著,走到了床邊,直接就將人丟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