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別人嘴裏的深情(2 / 2)

嗯,這個女人身上太好聞了,淡淡的芍藥的味道,沒有人工香水,幹淨溫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子熱得要命,隻能不停地摩擦她的身子,才能緩解這種燥熱。

他想念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想念了,拚了命的懷念,這個女人已經離開他那麼久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壓抑不住的欲、望了,他太想念這個女人了。

鬱景司感覺到自己身上熱的要命,隻有靠著眼前的這兒女人,才能夠緩解自己身上的那種燥熱,他忍不住的往前靠去,深吸一口氣,貪婪的吸著眼前這個人的味道。

是溫暖,鬱景司傲人的自製力瀕臨崩潰,這女人,簡直就是;令他想念了那麼久,那麼久,媚眼如絲,清豔逼人,馨香撲麵。

忘了怒氣,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危險地看著那抹豔色,一臉邪氣,忍不住低下頭,吻上緋色的唇。

一夜醒來,“嗚……”頭疼欲來,究竟是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鬱景司早早的就從床上起來,看著這滿床的瘡痍,隨意的丟了滿地的衣服,有些衣服甚至還變成了破布撕碎在地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渾身上下被他掐出無數青紫的痕跡,有掐痕,有吻痕,鬱景司忍不住的就扶額,沒有想到,自己的自製力究竟是有多少的差,自己竟然是睡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最討厭的是,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他究竟是有多少的饑渴,竟然是將這個女人當成了溫暖,自己竟然是做了這樣子的事情。

他都有些開始遲疑了,待會究竟是要怎麼和這個女人說。

“唔……”蘇綰從睡夢之中醒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是不痛的,也沒有一處的皮膚是好的,劇烈的頭疼仿佛是要將要她給吞噬,難受的令她無助的呻吟了一句。

靠,蘇綰罵罵咧咧的從床上起來,睜開眼,就撞見了昨晚睡了他的男人仿佛是一座雕像一般的威嚴的坐在沙發上。他的麵容撞入了她的目光之中,她忍不住的尖叫了一聲:“啊!!!”

雖然是已經是陌路,但是,她依然無法忘記眼前這個男人的這張臉,深刻而又清晰,仿佛是已經深深的刻入了她的骨髓之中,如此的鮮明和深刻。

她驚愕了垂下了眼眸,預想過了千萬種和相認的場景,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用了另外一種身份和這個人滾了床單。

以前,他們兩個人戀人,金童玉女,羨煞旁人,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金主,是天之驕子,而她,卻是別人的家庭教師。

雲泥之別。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隻不過,這一刻,她覺得是特別的羞辱。

蘇綰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內心天人交戰,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著一張臉,甜美的笑容掛在臉上,絲毫沒有不適合的樣子,隻是溫柔的笑著。這次的見麵,簡直就是猝不及防,讓她完全想不出任何可以麵對他的表情。

鬱景司完全無法從自己把這個女人當成了“溫暖”的身份,而睡了她的事實之中醒過來,完全沒有任何辦法,真的是沒有辦法,簡直就是羞辱。

他的溫暖,是那樣子的美好,是那樣子的楚楚動人,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他竟然是走了眼。

鬱景司忍不住的看著蘇綰,冷著臉的質問道:“是誰讓你進我的房間的。進了我的房間,你究竟是有什麼企圖。”

鬱景司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竟然將這個女人當成溫暖睡了,他怎麼去接受,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他簡直就是要瘋了,他大喊了一聲,對著蘇綰怒火燒心,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了蘇綰身上:“你這個女人嗎,究竟是有什麼企圖,你不要以為給肖睿做了幾頓飯,或者是被我睡了,就可以試圖把自己當成溫暖,完全不可能,不可能,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隻愛溫暖一個人,你算是什麼玩意。”

“你那麼愛溫暖,為什麼要在溫暖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和溫子欣訂婚呢,你難道不知道嗎?溫子欣和溫暖向來是仇敵,你既然愛著那個女人,你為什麼可以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你閉嘴。、”“啪”氣不打一處來,鬱景司伸手就給了蘇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