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綰沒有意識到,越是這種青澀的反應,反而是更加的勾起了鬱景司的那種要吞噬的欲望,反而是讓鬱景司對她更加的渴望。
“要!”鬱景司聲音暗啞,直起身子,暗沉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她,強硬的態度,“蘇綰,我要你!”
這是絕對的命令句,非詢問句。
蘇綰一驚,經過情-欲的侵襲,那雙瀲灩的桃花眸蕩漾著一股情愛的迷離,極其動人,鬱景司被這樣的眼光看得渾身似乎要爆炸似的,壓著溫暖往他的身上撞。
“你……”蘇綰像是被鬱景司控製了一般,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鬱景司已經壓抑得夠久了,就像是疾風暴雨一般的,如此的激烈。
如今的她,他什麼都不想,隻想恣意馳騁,狠狠地要著她,看著她在他身下哭。
蘇綰微微囧,這個男人是被餓了多久了,能不能照顧一下她這個殘疾人呢,簡直就是禽獸呢。蘇綰揚了揚自己的受傷的手,委屈,可憐的念叨著:“景司,我的手,我是殘疾人呢,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鬱景司吻著她的唇,一本正經的回答,“你放心,這種事情,我向來都是天賦異稟,我的手不受傷就好,就算我的手受傷,我也能做,你的手斷了也能做。”
蘇綰,“……”
誰都知道你是變態,但是,你不要變成的這麼自然好不好呢,也被其他變態留點臉麵好不好。
蘇綰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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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取悅我!”鬱景司說道,把她的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拉起來,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蘇綰仿佛被燙了,很想伸回手,可惜,他卻緊抓著不放。
手下的肌膚是如此的灼燒,像是要將她整個燙傷一般。
蘇綰低頭看著他,鬱景司總是冷漠冰霜的臉此時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全是汗水,眸光暗紅,充滿侵略性,她想,他是急切地想要她。
可是,鬱景司,你知道嗎?現在在你的身下喘息,呻、吟的女人是誰嗎?
是蘇綰,還是溫暖呢?
是因為你喜歡我,還是因為你隻是需要一個發泄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誰,你並不在乎。
又或許是,你隻是將我當成了溫暖而已,可是,你不會知道的是,我並不溫暖,我隻是蘇綰。
你是愛著誰呢?
你怕是不知道的吧。
一夜好夢,春光乍泄,甚至是夢中無數的粉紅泡泡。
蘇綰迷迷糊糊之中睜開了眼睛,正想看了看時間。鬱景司伸手直接敷著蘇綰的眼睛,低聲,帶著磁性的曖昧的念叨:“還早,還早,睡吧,睡吧。”
蘇綰聽了這話,一個翻身,繼續睡覺了,蘇綰今天還要開工,鬱景司卻是早早的給林讚發了個信息,請了假。
可是,蘇綰才還沒躺下去多久,就接到了姚箐蔓的電話了。
電話中的聲音有些模糊,委屈,更有一種濃濃的絕望,蘇綰一驚,忙問她怎麼了,在哪兒,姚箐蔓在酒吧,蘇綰聽她的聲音,哭得很傷心。
蘇綰的瞌睡全都醒了,她抿唇,鯉魚打挺的,對著電腦那頭說道:“箐蔓,你等我,我現在就過來,你先別哭。”
“她出事怎麼找你啊。”鬱景司也被蘇綰的電話吵醒了,不耐煩的嘀咕了一聲,現在才淩晨三點,現在就要去酒吧,像話嗎?
蘇綰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我是她的好朋友呢,唯一的好友呢,當初我出事情的時候,也是他時時刻刻的陪在我的身邊。”
“不能吧,她在娛樂圈沉浮好幾年了,再怎麼樣的,朋友也是很多的,好歹也是娛樂圈的一姐。”
蘇綰已經站了起來,打開櫃子裏麵的衣服,穿了起來。
“怎麼不可能,姚箐蔓這個女人城府很深,你就像是一個傻白甜,你別被她騙了。”鬱景司不讚同的說到。這麼三更半夜的,還要將人弄到她的身邊去。
“別說了,我現在要去酒吧,你繼續睡吧。”蘇綰穿好了衣服,轉過身去,對著鬱景司說到。
鬱景司打了一個哈欠,對著蘇綰說到:“行了,我陪你去吧。”
鬱景司穿好了衣服,下口開車,兩人沒一會兒就到了酒吧,這家酒吧並不亂,是一家格調比較優雅的酒吧,雅致的裝潢,迷蒙的燈光,優雅的鋼琴曲。
沒有快歌熱舞,隻有如流淌的河水般的音樂,非常的舒服。
姚箐蔓在沙發上喝酒了,一個人喝了整整一瓶拉菲,另外一瓶也喝了一小半,竟然沒有醉,隻是靠在沙發上,神色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