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和鬱景司走了過去,因為大哥,鬱景司和姚箐蔓打的交道很多,甚至是對鬱景司來說,姚箐蔓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痛苦。
“箐蔓,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蘇綰奪過她的酒杯,放到一邊去,鬱景司直接將酒放到了另外一處。
冷著臉,冷冷的看著姚箐蔓。
姚箐蔓如眯著眼睛,眼淚多款而出,突然抱著蘇綰,“綰綰,綰綰,我真的是好痛苦呢……”
她哭起來,眼淚濕了蘇綰的肩膀。
蘇綰手足無措的,看著那個直接衝過來抱著姚箐蔓。
“箐蔓,別哭了,沒事了,沒事了。”蘇綰摟著她,見她哭得傷心,她也難過。雖然她對姚箐蔓的感情,遠遠不如姚箐蔓對“蘇綰”的感情。
但是這些日子來的相處,早就讓他們之間產生了非常深刻的感情了。
鬱景司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不過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記憶之中的姚箐蔓,甚至是當年拚死生下的點點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哭過。
上次見她哭的時候,還是鬱景司大哥意外身亡的時候。
姚箐蔓哭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心裏太苦,太難過,隻能找你了,綰綰,我……”
“箐蔓,我們好歹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你為什麼還要忌諱什麼事情呢?”蘇綰抽過紙巾幫她擦眼淚。
“我兒子……”姚箐蔓說到。
“兒子。”蘇綰不解的反問道,畢竟,對於那個兒子,她也是認識的,他們也是吃過飯的,甚至蘇綰還抱過這個孩子。
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男孩,五歲左右,眉清目秀,透出一股聰明相,怎麼看都很機靈。而且還是鬱景司的侄子。
鬱景司一直都坐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姚箐蔓,不答話,聽著姚箐蔓說到。
姚箐蔓咬了咬牙,對著蘇綰說到:“你也是知道鬱舒傑這個人吧。”
蘇綰點了點頭,這個男人怎麼會不知道,穿的人模狗樣,卻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姚箐蔓如抿唇,咬著牙,說道:“前段時間,我出門拍戲的時候,遇見了鬱舒傑,他見到了點點,他知道了點點是他大哥的孩子,就逼著我,讓我把這個孩子送回到鬱家去,或者是做他的情、婦。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就要爆出我被包養的醜聞,讓我在娛樂圈裏麵混不下去。”
“靠,混蛋,他是不是男人啊?”蘇綰大怒,聽得一身火氣,還不得姚箐蔓說完就破口大罵,“穿得人模人影的,怎麼做出這種禽獸的事,憑什麼逼著人家做這種事情?”
蘇綰直接抓著姚箐蔓的手,義憤填膺的說到:“這樣子惡心的男人,你直接甩他兩個巴掌吧。”
姚箐蔓搖了搖頭:“綰綰,你不明白,鬱家是傳統的貴族,黑白兩道通吃,白道的關係更鐵,家中有不少人從政,和他們搶人,我一點勝算都沒有。”
姚箐蔓看了鬱景司一眼,低著腦袋,傷心欲絕的說到:“綰綰,你看看鬱景司就知道了,鬱家這樣子的家庭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甚至是你不知道,我究竟該怎麼的去對待鬱舒傑,那個人就是個瘋子,不,他們鬱家都是瘋子,他搶走了點點,可以名正言順的從鬱景司的手上奪權了,畢竟,點點是他大哥的兒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蘇綰一臉的不屑:“靠,什麼理由呢,現在都已經21世紀了,難道還興那一套的奪權,那一套的什麼鬼繼承。現在都是憑本事上崗的,就算是繼承,也完全沒有理由從鬱景司的手中奪權。”
“哼,那一家人,鬱舒傑想權利,早就已經想瘋了,各式各樣的辦法隻要能夠將我拉下來,隨便什麼辦法都可以的,更不要說是這種辦法。”一想到鬱舒傑和鬱老那兩個瘋子,鬱景司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
是如此的嫌棄。
姚箐蔓抬起了頭,看著鬱景司一眼,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死死的拽著蘇綰的手,堅決的說到:“綰綰,綰綰,你不知道,點點是我的全部,我不能夠失去點點,真的不可以,你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你一定有辦法吧。”蘇綰轉過了身,看了鬱景司一眼,眼神之中帶著乞求的味道。
鬱景司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的盯著姚箐蔓:“姚箐蔓,當初我就說過了,我勸你不要把孩子生下來,你會後悔的,可是,你如此堅決的告訴我,你不會,你自己看看,究竟會還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