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箐蔓本就生的美麗,淚眼婆娑間,見得的是點點動人的風韻,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佳人,鬱景司依然不為所動的,冷眼旁觀,出語咄咄逼人之勢。
冷酷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改變,反而是異常的絕情:“姚箐蔓,你不要以為,拿捏了蘇綰,就可以左右我什麼。”
蘇綰一聽,這談話的走勢完全不對,立馬就站在他的身後,狠狠的掐了她一把,齜牙咧嘴的對著鬱景司做鬼臉,就怕鬱景司說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話來。
其實,深究起來,蘇綰也知道,姚箐蔓和自己說這些事情,甚至是求著她,救救她,救救點點,存的心思,更多一份的是,求著鬱景司。
可是,對於蘇綰來說,她不願意用更加過分的心思去存著想姚箐蔓,這樣子,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姚箐蔓都是過分的。
她始終都覺得,那年的初相識,兩人之間,一如往昔的,並沒有那麼多的過分的猜測和更多過分的感情。
對待感情,她始終都保持著最大的善意。
姚箐蔓搖了搖,抓著蘇綰的手,不動,鬱家家大業大,雖然說,沒有鬱氏集團傍身的鬱老和鬱舒傑在鬱景司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但是,對於姚箐蔓這種沒權沒勢,以前一直也靠著鬱景司庇護的姚箐蔓來說,鬱老和鬱舒傑也並非是她可以稍稍的去抵抗的人。
她除了尋找鬱景司的庇護,沒有其他的辦法。
蘇綰心思複雜的望了鬱景司一眼,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這種情況,是不是有些複雜了,站在她這位置,她沒法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去安慰姚箐蔓。
但是,也沒有如此堅定的立場去規勸鬱景司。
尷尬的蘇綰,隻是左右晃了晃,尷尬的左看看,右看看,尷尬的講不出什麼話來。雙手握著姚箐蔓的手,隻能避重就輕的說著:“箐蔓,別哭了,別哭,不難受,真的不難受,看著我,我們總有辦法解決這一切的,你哭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鬱景司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蘇綰一臉為難,甚至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一種乞求的味道,而姚箐蔓卻是始終都帶著眼淚攻勢,如此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立場可以去指責眼前的兩個人,甚至,當年,他還答應過他的大哥,一定會護著姚箐蔓一世周全。
如今,才發生這樣子的事情,他就如此的絕情不作為,看起來,是如此的過分。
“姚箐蔓,我會幫你的,你回去吧,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了,如果你是好的母親的話,也不會繼續的在這裏,而將兒子一個人丟在家中。”
鬱景司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蘇綰眼底的淤青令自己感覺到心疼,而更加令自己感覺到不舒服的是蘇綰那單薄的身形,那隻殘廢的手。
姚箐蔓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把抓著鬱景司的手,帶著乞求的味道:“景司,鬱景司,這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答應了我嗎?你會幫著我和我兒子的嗎?”
“是。”鬱景司非常肯定的回答道,“你回去收拾東西吧,先帶著點點住進鬱肖睿所在的那處房子,徐叔也在,甚至是爺爺也經常會去那邊走動,就算是給他們幾百個單子,鬱舒傑也不敢去那邊鬧。”
姚箐蔓順從的點點頭,如今的形式已經是容不得她說任何一句話了,反而是,隻能非常恭順的聽從了鬱景司的安排。
鬱景司開車送姚箐蔓去收拾自己的東西,順便去將點點也帶出來,一起送到鬱肖睿在的那處房產。
剛到姚箐蔓樓下,蘇綰眼尖的看見鬱舒傑了,鬱景司果然停車,問姚箐蔓,“姚箐蔓,鬱舒傑這個家夥在你家樓下等你。”
姚箐蔓因為兒子的好心情,瞬間破滅,正要下車,蘇綰拉著她,“箐蔓,你下車,千萬不要和他吵架,為了這個男人不值當。”
姚箐蔓點點頭,蘇綰想了想,打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對著她說到:“算了,箐蔓,我陪你下去,我看看鬱舒傑敢對你做多少過分的事情。”
姚箐蔓點點頭,看了鬱景司一眼。鬱景司也明白蘇綰的意思,對著蘇綰說到:“有事情喊我一聲。”
“姚箐蔓,你可是想好了嗎?是人讓我帶回老家去,還是鎖,你願意當我的女人?”鬱舒傑臉色很不好,甚至是有點陰沉的,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蘇綰蹙眉,原本來這男人還覺得印象不錯的,怎麼這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