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靜一直都關注了姚箐蔓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她也知道姚箐蔓今天回國,陶靜怒不可遏,姚箐蔓分明在躲著他,她索性到她公寓樓下等她,一等就等了幾個小時。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和顧景,兩人還非常親密,摟抱,親吻,做盡了不該是朋友該做的事情,怒火中燒的陶靜已經忘記了,姚箐蔓和顧景的行為其實隻是很正常的禮節,並沒有過分之處,看在她眼裏,那一幕就是非常的刺眼。
她一想到自己躺在病床上苦苦掙紮的兒子,和這個逍遙的女人,瞬間就感覺到特別的氣憤。
她調查過這個那女人,她和顧景分明是不認識,如今才過幾個小時,她不但一身媚態,一身酒氣,兩人就如此親熱,姚箐蔓,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真的是簡直不可忍受,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戀上這個樣子的女人。當年的鬱家老大,是不是也是如此的一身綠的過來的。
這麼晚了,姚箐蔓竟然和男人鬼混到現在,而那個男人還是鬱景司的好兄弟。
她如何不怒。
“去酒吧。”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姚箐蔓簡直就是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動作,完全就像是變態。
變態惹不起,姚箐蔓也不敢去惹變態,她隻能試圖著放軟了聲音。
“和誰在一起。”她的目光染了戾氣。
“蘇綰……”她的話還沒說完,陶靜巴掌已落在她臉上,陶靜額頭上青筋浮起,“你還敢撒謊,和一個男人混到淩晨一點多,還是素不相識的男人,一身酒氣,姚箐蔓,你就這麼缺男人是不是?你這麼缺男人,是不是我兒子沒有滿足你。”
“你說什麼?”如此帶著羞辱性的話語,讓姚箐蔓渾身生寒。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如此的說,這樣子的話,讓姚箐蔓感覺到萬分的痛苦。
“姚箐蔓,你還有我再說一遍嗎?你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少的不知羞恥,當年,你勾搭上了舒傑她哥哥,我也沒有怎麼的對付你,後來,舒傑又看上你了,你這種女人是何德何能,讓這麼多人的看上你,喜歡上你呢,而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還有勾搭上多少人,你還能夠不滿足嗎?”
這個女人的話,就像是一根刺一般的,深深的刺進了姚箐蔓的心頭,姚箐蔓感覺到心中那倒久久不愈的傷口,再一次的被拉扯出了一道口子,怎麼都沒有辦法愈合。
如此的悲傷和難受,如此的深情和痛苦。
任何人都可以在她的麵前,提起鬱家大少爺這個人,可是,唯一隻有陶靜和他們家的人不可以,誰不知道,陶靜和鬱舒傑為了上位,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這種事情多了去了,誰說的清楚。
“你放開我,鬱夫人,你尊稱你一聲鬱夫人,也是給你臉麵,希望你千萬不要給臉不要臉的,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我帶著我的點點不出現在你們的麵前,鬱舒傑要封殺我,我也認了,我希望,你帶著你的兒子走的遠遠的,不要插手我的任何的事情,可以嗎?”
“不可以。”陶靜非常堅決的拒絕了,臉上帶著一種陰鷙的表情,冷冰冰的說到:“姚箐蔓,你一個小小輩,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你膽子真大,我也不說你什麼了,你現在馬上和我去醫院看舒傑去。”
去見鬱舒傑?
這個男人這麼了?姚箐蔓一下子忽然想起來,前兩天還聽蘇綰說,鬱舒傑被車子撞了,送到醫院去急救了。
但是,這種事情去找醫生好了,找她有什麼用,簡直就是搞笑了。
陶靜的臉色變得更加差了,她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看著,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難看,“姚箐蔓,你最好現在和我去醫院,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沒有好下場的。”
姚箐蔓往後麵退了退風一吹,酒醒了,感覺更加的不舒服了,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不爽快的說到:“鬱夫人,鬱舒傑出了車禍,你去找醫生就好了,找我有什麼用,也是搞笑了,對吧。”
“姚箐蔓,你不要以為,有現在又一個鬱家的孩子,就可以坐地起價,我是看在你的點點是鬱家的骨肉,甚至是,舒傑很喜歡你,我才答應你可以帶著孩子嫁入我們家,不然的話,不把你趕出去,讓你在京城,不甚至是整個國家無立足之地,簡直就對不起我的兒子,對不起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