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如鯁在喉(1 / 2)

“你很有自信。”女子那略帶的囂張的語氣,讓溫子欣感覺到異常的難受,向來,囂張都是她對別人的。

從來都沒有是別的女人對她的。

她一向是飛揚跋扈慣了,也沒有多少人敢對她有任何的不好,就算是溫暖,她在溫暖的麵前,囂張,飛揚跋扈,溫暖也隻是,冷淡的歎氣,或者是不說話,並非是有多麼大或者是,還敢甩脾氣給他看。

“是你太過自負了。”蘇綰微笑說道,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溫子欣,鑽戒能說明的問題少之又少,若是你真這麼有把握,你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裏和我說話了。你以為你和他有多麼深的關係,我早說過了,別人男女朋友,分分離離,要多少有多少,你不就是她一個前女友嗎?”

“你以為我們之間就隻有鑽戒嗎?”溫子欣似是聽到什麼笑話,微壓低了身子,“他在抱你的時候,可有叫錯過名字?”

“你……”蘇綰氣得臉色漲紅,該死的溫子欣,她在說什麼?

溫子欣微笑地看著她怒紅的臉,淡淡說道:“你知道嗎?他多少次是在我床--上過的,蘇綰,你就當真這麼有自信,你能抓住他的心,你連他的身子都吸引不了,何況是他的心。”

蘇綰如遭雷擊,臉色刷白,可是,她下一刻,就鎮定下來了,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冷冰冰的帶著無所謂的樣子,嘲諷的語調,是如此的明顯:“我也是醉了,就算是他叫做了名字,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叫的是溫暖,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還是,你真的是以為,溫暖的東西,就是你的。”

蘇綰一直都不相信溫子欣說的任何一句話,甚至是把那些話當成是屁話,可為什麼,心卻這麼痛,如被人擰著,緊緊地擰著。

好痛,好痛……

她不相信,溫子欣的話,可是,無奈何,懷疑的種子,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埋下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去緩解,自己內心的那種不可以說的那種痛。

蘇綰忍不住的問問自己。

鬱景司和溫子欣,真的背著她在做這種事嗎?

她的手握得發疼,卻倔強得沒有在溫子欣麵前露出一絲狼狽來,韓碧再一次笑了,“你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問問他,在江南的時候……在我家的時候,你真的相信他說的理由,這塊表為何落在我家裏?你信他的理由嗎?”

“夠了,住口!”蘇綰冷聲喝住溫子欣,溫子欣點到為止,也沒繼續說下去,把蘇綰逼得太過對她來說也不好,她隨意地揮了揮手,“這塊表就麻煩你幫我轉交了。但是,蘇綰,你記得,我和他之間,不是那麼鑽戒可以解決問題的嗎,甚至是,你不知道,我和他差點要有一個家庭。”

她說罷,走了。

蘇綰一個人站在冷風中,心卻在滴血。

溫子欣說得她一定也不會信,一點都不信,可是,為什麼,感覺到心是那麼的痛,感覺像是在滴血一般的,痛的無法說出口來,

她自己也懷疑過的……他在抱你的時候,可有叫錯名字……這句話也如魔鈴般在她耳邊響起,剛開始和他住在一起的時候,他聽過鬱景司喊過溫暖的名字。

可是,那個男人明明喊得就是溫暖的名字,和溫子欣沒有任何的關係,為什麼,溫子欣還可以如此高調的前來叫板呢。

甚至是,她還真的是以為,溫暖的東西,就全部都是她的東西嗎?

真的是搞笑的要命。

她以為,麵對自己成為了溫暖的替身,她不會難過的,可如今一回想起來,如刀片割著自己的心。

很痛,很痛。

鬱景司不是恨溫暖的嗎?甚至是怨恨著溫暖,想要溫暖去死才好,如果鬱景司真的是把她當成溫暖的替身的話,那麼,他們之間究竟是何去何從呢。

更可況,她現在已經不是溫暖了,她再也不想用溫暖的身份去愛著這個男人了,溫暖既然已經死了,就讓溫暖隨風而去吧,她隻是希望,用蘇綰的身份去愛著男人。

她都放下了自己的仇恨,放下了自己所有的愛恨情仇,而這個男人呢,

他答應過她,不會再和溫子欣來往,不會背叛她,可為什麼,他卻做了什麼樣令人誤會的事情,讓溫子欣有機會,有理由站在這裏說這些話來傷害她。

一句一句,如剜心般的痛苦。

她什麼都不能做,隻能靜靜地聽著溫子欣說著她和他的親密,說著他們過去是如何情深似海,說著鬱景司是如何多年來對她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