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切都是騙人的。
愛情果然是不能碰的。
當年,她愛著鬱景司,被鬱景司和溫子欣聯合起來坑了,如今,她不信邪,再愛鬱景司一次,可是,又被坑了,她怎麼就那麼的學不乖呢。
一次次的去相信那個男人,一次次的被傷害的無可附加,痛苦的無法言說。
蘇綰緩緩地退開了,轉身一步步離開。
鬱景司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緩緩地閉上眼睛,溫子欣說得對,可也不對,可是,最令人痛苦的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將那句話說出來。
當蘇綰如此大喇喇的將溫暖打到自己的麵前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簡直就是萬劫不複,他愛溫暖?愛。
他愛蘇綰嗎?也愛。
可是,蘇綰逼著問她,她和溫暖選一個,他真的無法選出來。
拳頭,慢慢地握緊。
蘇綰上樓換了衣服,身子在冷風中吹得太久,頭有些疼痛,她擦幹眼淚,去浴室放了水,把自己泡在溫水中,身子好不容易暖和起來。
她沒有辦法就這麼委曲求全地跟著鬱景司?
除了溫子欣,她更加無法接受自己成為溫暖的替身,不管她就是溫暖。
以前,溫子欣是他心頭的一根刺,而如今,溫暖是他心頭的那根刺。
她本是剛烈的性子,若鬱景司負了她,定不會如此優柔寡斷,還想著和他繼續下去,這是她以前的想法,可如今……
她是真的……很舍不得離開鬱景司。
發現,他愛的人,更多的,更深刻的,印刻在自己的印記裏麵。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刻在骨子中,抹不去了。
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
甚至是為了鬱景司可以將底線都失去了。
蘇綰捂著臉,遮去了要留下的淚。
一整晚,鬱景司沒有回來,蘇綰也樂得輕鬆,睡了一個好覺。
他不回來也好,免得吵架。
第二天,蘇綰伸了一個懶腰,起床,人呢,果然是不能夠太矯情呢,向她這樣子的人,真的是連失戀的資格都沒有,照樣還有去上班,開會。
打開門,就看著鬱景司站在門口,蘇綰驚呼了一聲:“啊,你幹嘛。”
“死丫頭!”鬱景司伸手去擰她,一把將蘇綰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緊緊的護著她,下巴擱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略帶著焦急的聲音,低聲的念叨:“蘇綰,蘇綰,你不允許和我吵架,吵架也不允許你分手。”
說著,鬱景司手張開,一枚寶石鑽石打造的蝴蝶胸針亮得幾乎晃花蘇綰的眼睛,仿佛天上的熠熠星光。
胸針打造得很漂亮,有粉鑽,綠鑽,黑鑽,紫鑽……還有七色寶石,她沒見過這樣的款式,這和普通的蝴蝶胸針有點差別。
昨晚上的吵架仿佛一下子就因為這個而消失了。
“真漂亮。”蘇綰接過來,舉高,光芒四射,甚是美麗,她唇角揚起,“鬱景司,真的是好漂亮呢。”
鬱景司拿過來,幫她戴上,蘇綰很適合蝴蝶飾品,戴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風情,這是他專門請公司的珠寶部的總監設計的胸針,光是打造就費了不少時日,本來想等過年的時候送她,昨晚上因為鑽戒的事情吵架,他就順手拿來哄她開心了。
鬱景司突然抱過她,低頭吻住她的唇。
蘇綰一個不注意,直接就臥倒在這個男人的溫柔鄉了。
蘇綰甚至在想,其實,鬱景司一直都是一個好男人,他寵愛一個人,的確可以把人寵上天去,你可以對他予求予取,你也可以對他肆無忌憚,隻要他愛你。
誰能當他的女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曾經的溫暖,很幸福。
可是,這種幸福始終都是短暫的,蘇綰狠狠的敲打了鬱景司的肩膀,帶著痛苦的語調問道:“鬱景司,你這樣子,合適嗎?”
鬱景司放開了蘇綰,忽然嚴肅的說道,突然問:“我我們結婚吧?”
“你說什麼?”這一聲結婚嚇得差點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蘇綰忍不住的,皺著眉頭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敢相信。
鬱景司麵無表情,“結婚!”
蘇綰心頭一震,側頭看向鬱景司,早上耀眼的陽光在他臉上掠過,完美的側臉有一種難言的魅惑力。
他這是求婚麼?蘇綰心口一動,心如鹿撞,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心中撓著似的,鬱景司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結婚是人生大事,他竟說得這麼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