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徐徐,撩動潔白紗簾。
酒店套房,沒有開燈,光線昏暗。
地毯上,四處散落了一地衣物。
襯衫,領帶,西褲。
短裙,白色蕾絲邊的bra。
以及男人的內褲,中間包裹著的位置大得顯眼……
柔軟的大床上,闔眸假寐的男人,臂彎下輕枕著一個嬌玲瓏的女人。
女人後腦勺抵進雪白的枕頭裏,臉上布滿了汗珠,還喘著氣。
似是剛做完激烈運動,眉心緊擰。比起男人的冷酷,顯得很疼。
眨了眨眼睛,白流蘇仰頭望著曆北辰。
窗外的清冷銀霜撒在男人麵上,似納粹軍官般,性感,狂野,冷酷,霸氣。
美得好似一幅畫般,不真實。
腿間傳上尖銳酸痛,提醒白流蘇適才的一幕不是一場夢,而是一場真實!
三個時前——
“等等!”
正在男人將她壓倒在大床上時,忽然瞟見男人的身下,白流蘇臉色一變,慘白慘白!
五年前的疼,那一夜的痛,白流蘇記憶猶新,現在想來還是會頭皮發麻。
萬萬沒想到,五年後還要再經曆一次……
曆北辰微微狹眸,“怎麼?”
音色低沉,聲線嘶啞,如醇厚的幹紅。
“曆先生,雖然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但是……能不能請你溫柔一點?”
曆北辰削薄的唇微抿,忽地勾了勾,露出一個嘲諷冷笑。
溫柔?
女人,你很大膽,敢和我談條件的人,你是第一個。
細長的手指,狠狠捏起白流蘇下巴。曆北辰的聲音變得刺耳,一字一頓,從牙縫擠出狹裹著寒意的字眼:
“還敢和我談條件?不想救你父親了?他得罪的可是國家,私自販賣槍支,可是死罪呢……”
白流蘇身軀狠狠一顫,唇色泛白,想了很久,晦澀地吐出一句話:
“北辰……你,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明明五年前前……”
“白流蘇!別他媽跟我提五年前!”
白流蘇被吼得眼眶一紅,死咬著紅嘴,瑟瑟發抖地看著如一頭暴怒獅子的曆北辰。
曆北辰被點了怒穴一樣,捏緊拳頭,指節微微泛白,臉色陰鷙,聲語透著森森刺骨的寒意:
“想救你父親?給我閉上你的嘴,在我身下,不享受也給我裝出點樣子!隻此一次,若伺候不了,撿起衣服滾出去!”
“不!不要趕我走!”
聽到他要趕走自己,白流蘇臉色一變。
好不容易才見到他一麵,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過了今她以後想要見到曆北辰比登還難!
白流蘇伸出手,生澀的輕撫曆北辰堅硬充血的胸肌,蹩腳勾引著他,咬牙:“我可以!來!”
沒有別的選擇了。
放眼帝都,沒有第二個人能像曆北辰一樣翻手雲雨,權勢滔,無法無。
隻有曆北辰,隻有曆北辰能救父親!
明明很不情願,卻咬牙強忍著,和時候一模一樣。
曆北辰‘哧’地冷笑了聲,“別裝的好像沒做過的樣子!記住這個感覺。”
他野蠻粗魯地觸上她嬌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