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像被一台卡車碾過!
他的全部,她根本難以承受!
青蔥十指捏得鐵青,指甲深深嵌進男人肌肉緊密結實的背部,男人卻似沒有感受到,律動得更為凶狠,好像在報複著什麼。
白流蘇痛得喉嚨深處迸發出一絲壓抑的哭腔。“嗚……”
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暖流湧出來,男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曆北辰身軀狠狠一震,眼睛微微睜大,眉梢爬上一絲驚愕。
白流蘇——還是第一次?
欣喜,溫暖,從身下一路湧上曆北辰心頭。
曆北辰曾目睹白流蘇出入各種聲色犬馬的夜店,歪在各種男人懷裏,左右逢源。
原來她還幹淨得像一張白紙。
僅一瞬,像是想到了什麼,喜悅便被譏諷取而代之。
曆北辰又是一聲冷笑,好看的薄唇微掀,輕吐出難聽刺耳,狹裹著冷意的話:
“怎麼,你的未婚夫不行?訂婚五年不僅遲遲沒娶你,還遲遲沒要你?”
“嗬嗬!我們家流年是一夜幾次郎!”
話還沒完,身上男人突然一個用力,痛得白流蘇悶哼了一聲,惱恨地盯了他。
曆北辰臉色陰沉:“那些血不是你的處nv膜?”
白流蘇斬釘截鐵:“是!”
曆北辰怔鬆。
白流蘇狠狠一挑眉,報複般地咬牙,:“不過是我補的!”
“你——”
曆北辰英俊的臉黑沉得愈發立體,既然她這麼嘴硬,他也不必憐惜了。
嬌嫩美好的肉體,在男人身下絢爛綻放。
這一夜,他要了她很多次,最後她哭都哭不出來了,他也不放過她。
白流蘇最終在曆北辰臂彎下睡去。
時候她就喜歡躺在這個溫暖踏實的懷抱,睡得熟甜。
如今,白流蘇隻覺利刃抵喉,想趕快逃離。
白流蘇輕咬唇瓣,甜聲:“曆先生,既然交易已經結束,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陌生的語氣,疏離的稱呼。
闔眸假寐的男人,倏地掀開眼簾,雙眸宛似鷹般銳利,“交易?”
眼前的男人肌肉緊密而結實,肌肉鋪上了一層薄汗,銀霜灑下來,好似裹了一層金箔,熠熠生輝。
那張臉,卻和性感惹火的身材相反。
禁欲,高冷。
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唇瓣,臉部的線條都像是鬼斧神工,娘胎裏被精心雕琢過一番才生出來似的。
美得驚心動魄。
手臂微微一收,充血的肌肉很堅硬,男人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她按得不得動彈。
在她眼中,和他旖旎一夜——隻是一場交易?!
白流蘇屏住一口氣,“對!交易!”
曆北辰冷笑:“什麼交易?”
白流蘇臉色一變,雙唇發白,“你答應過我,隻要我陪你睡,就把我爸爸從監獄救出來!”
曆北辰臉色難看,寒聲道:“白流蘇,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有很多,你是第一個。”
白流蘇氣得不行,為了救父親她放下了尊嚴,這個男人卻耍她?
“曆先生,您太抬舉您自個!我沒有閑工夫陪您睡覺,若是為了肉體,大可以去夜店找牛郎,伺候得我舒舒服服,而不是被您糟蹋!”
牛郎?!
這個女人——
竟然把他和牛郎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