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喝醉《言許黎裴遠番外》(3 / 3)

為了方便待會兒她回宿舍方便,黎裴遠將車開到了她離她宿舍不遠的地兒停下來,帶著她去了酒吧。

她是並不常來這種地方的,說是隻點最貴的,但事實上卻不太懂這些酒的。最後還是黎裴遠點的。

他喝慣了烈酒,給自己點的是烈酒。給言許點的則是稍溫和些的酒。

這酒言許喝得並不過癮,喝了一杯之後見一旁的女孩兒要了一杯五顏六色的酒,自己也要了一杯。

這混合酒後勁兒是大的,黎裴遠阻止,“小心喝醉。”

言許擺手,說道:“您小看我了,不過就一杯酒怎麼可能醉倒我?”

她倒是自信得很。

原本就難得過來一次,黎裴遠雖是無奈,但也未再阻攔她。任由著她叫了酒。萬一要是喝醉了,到時候送她回宿舍就是了。

言許今晚的興致頗高,也很興奮。喝著喝著的就坐到了吧台那邊去,去和那兒的酒保說起了各種酒的味兒來。

她是年輕眉清目秀的女孩子,那酒保也樂意賣弄,每調上一種酒都會告訴她。她興致勃勃的聽著,遇到自己喜歡的,也會讓酒保調上一杯。

黎裴遠這才發現,她是挺有酒鬼的潛質的。

雖是有酒鬼的潛質,但她的酒量卻不怎麼樣,喝了第四杯整個人完全就是麵紅耳赤的了。說話也大著舌頭,說也說不清。

黎裴遠不待有心懷不軌的人坐到她的身邊,便起身往了吧台,然後將她辦扶辦抱的帶出了酒吧。

臨上車她還咕噥著她還能喝,說黎裴遠說話不算數。明明是說好請客的,她都沒盡興就將她帶走了。

這要是再喝下去就成一灘爛泥了。黎裴遠怕她會鬧起來,這下隻得說下次再過來喝。她這下才作罷。

言許的酒品不錯,一路上並未嘔吐,也並沒有像話癆一樣不停的說話。安安靜靜的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就跟一隻小貓兒似的。

她是醉得有些厲害的,整個人雖是安安靜靜的,但腦子卻不怎麼管用了。黎裴遠問上幾句話她也回答不上一句。

好不容易問清楚了帶她上了樓,敲門才發現她的室友並沒有在。他這下隻得一邊扶著她一邊兒從她的包裏翻出了鑰匙來開門。

待到將門打開把人放到了床上,黎裴遠已出了一身的汗。言許也沒好到哪兒去,喝了酒身上熱,她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密密的汗來。

黎裴遠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往洗手間去了。不知道他的毛巾是哪一張,他接了溫水之後便拿了濕巾來,就著溫水一點點的將她額頭上的汗擦淨。

她是合衣而睡的,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未替她脫開衣服。在擦拭了額頭之後接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這才輕輕的關上燈離開。

言許的體質好,頭天雖是醉得不省人事,但第二天起來仍舊就跟沒事兒的人似的。並未有宿醉後的頭疼。

黎裴遠在給她打電話問她是否起來了時,她已經到公司去加班去了。

有了這次喝酒的開頭,言許和黎裴遠倒像是成了兄弟一般,這下約也不約吃飯了,改約到了酒吧見麵。

她是不願意麻煩黎裴遠的,雖是喜歡酒,但非常的有自製力,再也未喝醉過。隻要感覺自己會喝醉,就立即就不喝了。

她並不爛酒,隻是喜歡喝而已。黎裴遠也沒有了心理負擔,偶爾得到了好酒也會叫上她一同分享。一時之間倒真的像是和朋友無疑。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幾個月過去。很快便到了中秋節。

知道言許沒地兒去過中秋節,在中秋節的前一天,黎裴遠就給她打了電話,說是讓她到家裏去過節。隻是他那天還要加班,他會讓阿姨買好菜放冰箱裏,到時候要麻煩她做一下飯。

言許很爽快的就應了下來,也沒讓他再叫阿姨買菜,說是那天放假,她到時候去菜市場買了菜之後再過去。

黎裴遠倒是未有任何的異議,應了好。

中秋節的這一天,黎裴遠仍舊是有些忙的。直到到了傍晚,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小院。

他倒還記得和言許約了一起過中秋節,快要到家時在路邊停了車,買了些水果和飲料帶了回去。

回去時宅子裏的燈早亮著的,車子停在院子裏,下了車就聞到了廚房裏飄出來的香味兒。

黎裴遠拎著東西進了屋,聽到腳步聲,言許從廚房裏探出了頭來,笑著說道:“回來了,先洗手,一會兒就吃飯了。”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道菜,清蒸螃蟹,紅燒肉,四喜丸子,鬆仁玉米粒,清炒菜心,撇幹淨了油沫的雞湯,炸的小魚幹兒。

黎裴遠洗了手出來,言許就將最後一道麻辣小龍蝦端了出來。

兩人這些日子都是無酒不歡的,這樣的日子裏,更是少不了酒。黎裴遠帶回來的飲料則是被丟到了一邊兒。

飯菜都是豐盛的,喝了些酒,身上的疲憊被驅散了幾分。

黎裴遠平常喝酒都是很有節製的,但大抵是今晚心情還不錯的緣故,不知不覺的就喝得有些多了。

屋子裏有些悶熱,原本兩人是坐在餐桌上吃飯的。但吃著吃著的,言許就將酒桌改到了外邊兒。

菜也未端出來,就隻端了那一小盆麻辣小龍蝦。

她好像很喜歡蝦,剝的動作利索得很。

黎裴遠則是並不怎麼喜歡吃,邊喝著酒邊看著她吃。

言許今晚的話也比往常多了些,時不時的說著些天馬行空的問題。

她的酒量雖是比黎裴遠差了許多,但因為她是邊吃蝦邊喝酒的緣故,黎裴遠喝的酒比她多了一倍不止,到後邊兒她還沒醉,他就有些醉了。

他醉了是不怎麼看得出的,表麵上看起來是和平常一樣的。隻是反應稍稍的遲鈍了些。也不再像平常那麼嚴謹,單腳屈膝蜷起來,背靠在了宅子的柱子上,仍是在時不時的喝著酒。

院子裏燈光晦暗,他的影子落在身側墨黑的一片。身影在燈光下看著莫名的就有那麼些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