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甲背手來到大門崗,剛想訓斥警衛幾句,突然,竹內真一出現在大門口。
憲兵甲急忙迎上前,“隊長,我在等您。”
竹內真一嗯了一聲,“阿南正吉在哪?”
憲兵甲:“去芳容照相館了,估計現在還在那裏。”
竹內真一一揮手,“你們都跟我走。”
憲兵甲打開轎車車門,竹內上車,憲兵乙、丙魚貫上車,憲兵甲坐到駕駛員位置,轎車迅速開出憲兵隊大門。
芳容照相館。
阿南和戴斌邊話邊喝酒。阿南想了解報務員劉逢川的情況,找到戴斌。戴斌拉阿南來到芳容照相館喝大米酒。
阿南提起報務員劉逢川,戴斌心裏就明白了,憲兵隊想了解抓捕劉逢川的細節,戴斌心裏明明白白,這可不能講,就哼哼哈哈地敷衍著,沒一句關鍵的東西。
芳容拿酒瓶走過來,“我再給你們斟一杯。”
戴斌點頭好,“給我多來點,阿南,你再來一杯。”
阿南推脫:“不行,不能喝了,叫惠子知道了,又要挨訓了。”
戴斌撲哧一笑,“你呀!受氣的日子在後頭那。”
阿南還沒接上話茬,門突然開了,竹內真一和憲兵甲闖了進來。
阿南愣神的功夫,竹內真一亮出手槍,“阿南正吉,告訴你個壞消息,你被逮捕了。”竹內把南部14手槍對準了阿南的腦袋。
阿南一時沒反應過來,“你這是……。”憲兵甲給阿南戴上手銬。
戴斌嚇一跳,吭哧癟肚地問道:“竹內……隊長,你……這是幹什麼?”
竹內真一奸笑一聲,“戴斌課長,下一個就是你。”
戴斌傻傻地站著,沒敢話。
阿南問道:“隊長,為什麼逮捕我?”
竹內真一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張折疊的白紙,“阿南,你看好了,山田司令官親自簽發的逮捕令。”
竹內真一一個眼神,憲兵甲走上前,把阿南正吉的肩章、領章撕下來。
竹內真一很滿意憲兵甲的表現,“帶走。”憲兵甲乙推阿南後背往外走。
阿南回頭:“戴課長,不要告訴惠子。”
竹內真一輕蔑地一笑,“阿南正吉,走吧!誰都救不了你了。”
戴斌心裏明白,阿南是想叫我馬上知道惠子。
芳容冷靜的看著這一幕,心想:敵人狗咬狗的鬥爭升級了。
宋妙珍回到家,看到錄音機錄音帶上插的紙條移動了,知道有電話進來。
宋妙珍急忙回放電話錄音,當聽到三聲電話鈴響,嚇了一跳,知道阿南回來了。宋妙珍穿上外衣出門。
滿鐵醫院醫生護士更衣室。
宋妙珍在更衣櫃上找到一個藥瓶,裏麵有一個紙條。
憲兵隊拘留室。
阿南站在審訊室中間。
竹內真一顯得很興奮,“阿南正吉,你夥同山江村、平田一夫倒賣鋼材,鋼材進了反抗軍根據地兵工廠,你通共資敵,還有什麼的?”
阿南爭辯道:“隊長,不是我幹的,你不能冤枉我。”
竹內真一把阿南的手搶頂上子彈,遞給阿南。
竹內真一帶著笑意:“你最好的結果是自殺,阿南,我們畢竟在一起服役,親手斃了你,我下不去手。”
阿南堅定地:“我沒有罪,我被誣陷了。”
竹內真一點頭,“有可能,但是沒有人能證明你是無罪的。”
阿南:“武彥三郎能給我證明。”
竹內真一笑了,“你太幼稚了,指望武彥三郎給你開脫,告訴你,在新京司令部,他並沒有什麼好話,你的名譽沒有了,阿南,自行了斷吧!”
阿南:“我要見山口惠子。”
竹內真一撲哧一笑,“你可真有出息,指望一個女人救你?算了吧,苟且偷生是可恥的。”
阿南:“我要求上軍事法庭,接受調查。”
竹內真一:“有的人能上軍事法庭,有的人不能上;你和情報部武彥三郎絞合在一起,所以,你不能上軍事法庭。”
阿南接過手槍一看,是自己的手槍。阿南明白了竹內的意圖,竹內想製造我自殺的假象。
竹內真一惡狠狠地:“你還等什麼?自殺謝罪。”
阿南堅持:“我沒有罪。”
竹內真一大聲咆哮,“自殺,開槍,開槍。”。
憲兵甲此時已經繞到了阿南身後,慢慢舉起手中的手槍,槍口離阿南的腦袋不到一米遠,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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