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挖掘叫考古。與盜墓不同,考古是將所得的地下,墓中寶藏,古董歸國家所有,是要放進文物館珍藏,保護,展覽。而盜墓就是盜竊,於私人挖掘墓葬,從地下,墓室,偷盜文物,寶藏,私藏,或出賣給他人,從中獲得高昂的利益。
盜墓又名倒鬥,升棺發財,法不一,甚至還分有幾個派別,有南派和北派等,古代把盜墓人稱之為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等名字,一般是朝廷為了彌補軍響,盜墓取才的一種發死人財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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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我在城裏趕集,看到雜貨店裏人進人出,大包,碗,走近一看,原來是這家老雜貨店在打折,賤賣存貨,正好閑著,就閃進裏麵。
“走過的,路過的,請進來看一看,絕對實惠,虧血大甩賣,隨便看,隨便摸,看看摸摸,也能行,不買不要錢,買二便送一,虧血了,虧血大甩賣。”店家的大喇叭不斷的吆喝,行人不斷的湧進湧出,生意越來越紅火。
“找兩本書看看。”我心想,就正好看到雜貨店後麵有一個老書架,也許是那裏的書存放的太久,上麵滿是灰塵,灰塵,我一摸手上滿是灰,我隨便挑了一本,心想:“越老越好!”於是挑了一本連封頁都沒有的片子書,又挑了一本古龍武俠,也沒打開看,正好,一個電話打過來,是我媽。
我:“喂!”
“畫啊!”
我:“媽,是畫啊!您打電話有事嗎?”
“沒啥事,畫,就是想問問你談了女朋友沒有?”
我:“談是談了,這不剛剛分手,又吹了!”
“那正好,畫,你快回來,家裏有對相,是你大姨的媒,人家讓你回來見上一麵,看上了,就把婚結了。”
我:“尊命!”然後把電話掛了,其實,我也開了一家雜貨店,雖然很,而且還很偏,但我賣一件貨,可以吃三月,雖然同樣是賣雜貨的,但我那雜貨還有另外一種稱呼,開玩笑,其實我就是工地上一個平凡的“打工仔”!
“我叫陳畫,今年二十三歲,學的是建築專業,其實就是工地上一打雜的工,這活真累。”
昨,工地上出了一件怪事,這可把我們的包工頭困住了,市文物局長也來了,還帶了兩三夥人,聽下麵挖出了個窟窿,那挖土機直接掉進裏麵,司機還不知死活,但裏麵又深,又陰暗,昨晚上還下了一場大暴雨,泥水不斷往裏灌,這雖然隻是場意外,但警察,也來了,可是文物局長也來了,那就有點不對勁了,當然少不了消防隊員們,他們得下去啊!把那個出了意外的挖土機司機,從窟窿裏救上來。
第二,工地就被封了,來了好多人,聽這個建築工地已經被封閉起來了,那挖土機,司機被拉起來時,已經死去了。
我還去現場看過,聽下去的人,那地下窟窿有三十幾丈深,當消防員把那挖土車司機救起來之後,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就把工地封閉了,之後我們也就休息,包工頭,不知什麼時侯才可以開工。
我在工棚宿舍裏,閑著無聊,就在一邊看著老牛他們鬥地主,這時包工頭帶著一個矮胖男子走進宿舍。
我看他穿的有模有樣,西裝領帶,皮鞋。
我就好奇,上前問道:“那工頭,這位大叔是誰?”
工頭笑道:“畫,你算是問對人了,人家是公務員,給你們送錢來了,看你們掙不掙。”
老牛一邊打著牌兒,一邊接口道:“老包,歉啥錢啊!工地不是被文物局的人給封閉了,沒事一邊站著去,別在這兒煩老子,我這手氣爛的很啊!”
包工頭道:“嘿!我老牛,你他娘的除了吃喝玩樂,還懂啥!我就納悶了,你一到晚輸錢,還打,早晚會有一,輸的連襪子都沒得穿。”
包工頭繼續,道:“這位是文物局的周局長,他願意出兩百塊錢一,請你們下那窟窿去掏泥,你們去不去,去的話,現在就走。”
老牛一聽,兩百塊錢一,馬上來勁了,把撲克牌一扔,然後站起來道:“去啊!怎麼不去,不過要日結,我就去。”
包工頭看了那周局長一眼,見他點了頭。
老包才道:“日結就日結。”
我望了一眼老包,問道:“工頭,你去不去?”
包工頭黑著臉道:“當然去了,不去喝西北風啊!”
隨後,我們五人,一人拿著一把鏟子,來到工地上,那胖子指了指裏麵道,我的人已經下去了,你們也下去,下去後,有人會安排你們工作,錢一分都不會少,但一定要服從工作安排。
隨後,我們用繩梯下到地下窟窿,老包,最後一個下來。
地下窟窿裏陰暗潮濕,可能是因為剛剛下過雨的原故。
老牛下來後,朝我們,道:“這地下窟窿還真有幾十丈深,你們看,那挖土機掉下來的地,都砸了一個大坑,好在昨被吊車吊上去了,不然夠嚇人的,這司機就死在這裏麵。”
正在這時,一個拿著手電筒,白發蒼蒼的老頭,帶著三個青年走了過來,問道:“你們五人是周局長請的幫工嗎?”
老包回道:“正是,那您是?”
老者點了點頭道:“我姓方,你就叫我方教授好了,這三位,是文物局的工作人員。”
老包看了看漆黑的地下甬洞,問道:“那您們是在這幹嘛?”
方教授道:“經我們觀察,這有可能是一座古墓,起碼有千年之久。”
包工頭一聽,這是一座墓穴,馬上翻臉道:“嘿!你們怎麼不早,這缺德的事情我們可不幹。”
“老包,別去啊!這都下來了,怎能不幹,衣服都弄髒了,真他娘的邪氣。”
老六道:“工頭,我聽別人講過,這古代墓,不但有,落石,流沙,飛箭,祭靈,還有巫術,屍蟲,棕子,這挖土機司機肯就是挖破了墓室,受到詛咒,才掉進這裏麵,被害死的。”
我一聽,又見這裏麵陰森森的,當然和老六站到一邊,想趕快離開這裏。
方教授有些為難,但還是笑道:“五位慢走,我對這古代墓室有些經驗,隻要大家聽從我安排,就不會有什麼意外。”
包工頭聽了,對我們道:“那你們怎麼看,老牛,畫,還有洪虹?”
老牛一聽,搶先道:“做也不是不能做,關鍵是和剛才的情況不一樣,剛才那周局長隻要我們下來清理淤泥,誰知道這是古墓,可危險了,要是挖到不該挖的,看到不該看的,我這一輩子不就完了嗎?”
“再了,就兩百塊錢一,哪裏掙不到,幹嘛要幹這缺德,挖人祖墳的事,方教授,要不你打電話跟那位周局長,讓他在原來的價位上,再加四百,六六大順,我們就幹?”
方教授一聽,臉刷的一下白了,冷冷道:“這是不可能的。”
“好!”
老牛轉身,道:“老包,就照你的,咱不幹。”
包工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非常忌憚古墓中的靈異事件,他聽過很多關於這方麵的故事,也有些相信,聽到老牛不幹,所幸帶著我們四返回了地麵。
那周局長見了,走過來尋問,道:“你們怎麼又上來了,是嫌錢給的少嗎?方教授打電話,你們要六百塊錢一,剛才咱可講好了,兩百塊錢一,你們怎麼出耳反耳了,老包,解釋一下?”
包工頭皺眉,道:“周局長,不是兄弟們不幫你,而是剛才您也沒清楚,方教授可了,這是一座千年古墓,危險我就不了,如果挖到或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那我們還不被嚇死。”
老牛插口,道:“行了,要我們幹就出這個價,請不起,就別讓費爺的時間,哥們幾個,去浴場泡個澡去,衝衝身上的晦氣,免得倒黴,打牌輸錢。”
周局長青著臉,讓到一邊,自言自語道:“幹就幹,不幹就拉倒,老子有錢,還怕請不到人。”
由於工地被封,停工的原故,三後,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起我的家,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山村裏,那裏四麵環山,如果去縣城上街,還不通車,因為馬路是繞著山腳走的,寬度不夠,暫時還沒有修車道,我回家,如果要到縣城,走路有三十多裏的路程,來回要六十七八裏,我一般是騎摩托車或者騎自行車上街,幾十分鍾,半個時也就到了,如果是步行,那到要一兩個時了。
火車很長,一車可以坐一千好幾百人,一般是十八九節到二十節之間的車廂,很少超過二十以上,除非是貨車或加班車。
D1046是我這次的車號,我是中午十二點半排隊上車的,十一個時就能到R省J市了,然後要轉一次車,再到Y縣,再打電話讓我老爸騎摩托車來縣城接我,如果運氣好,碰上村裏人,也可以搭順風車,免得我爸多跑一趟。
十一個時後,我終於下了火車,出了J市火車站,已經是晚間十二點半了,由於是冬季,農曆十二月份了,一出站口,北風就呼嘯而來,過堂風吹在我身上,很是冰冷。
空下著雨,都怪我買票沒看家鄉的氣,雨中還加夾著凍雨,好像快要下雪的照頭,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現在氣溫已經是零下一度了。
我是從G省D市回來的,那邊冬不是很冷,所以我身上穿的很單薄,裏麵一件短袖,外麵一伴秋外套。
我一走出站口,遇到迎麵吹來的寒風,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我雙手環抱,快速向候車室走去,過了安檢,在裏麵的賣部,買了一瓶銀鷺花生牛奶和一桶統一老壇酸菜牛肉麵,在衛生間旁邊的開水房接了熱水,泡了吃,吃完之後,就坐在候車室的椅子上邊玩手機,邊等亮,隻是冷的睡不著,所幸站起來走動走動,然後從包裏拿出帶回來的棉被,躺在椅子上睡起覺來,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夢鄉,但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當我醒來時,快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發現已經三點半了,往候車室外望了一眼,見外麵又有一班次乘客從站內走出來,他們正是從外地打工回家過年的老鄉,每人身上手中,至少帶著一兩個包包,行李或拖著密碼箱,我到後堂衛生間便出來,洗了把臉,刷牙,然後提著行李包出了候車室,向車站右邊走去,那裏有去Y縣的客運班車,我要趕上第一趟坐回家。
我背著一個包,手中又提著一個包,來到班一車停車的地方,往常我回家,那班車一直都是停在這的,還未亮有些看不清,不過那裏已經停了三輛車我走近一看,果真有一輛班車是去我們Y縣的,於是提著包包就上了車,車裏除了司機,就我一人,我把行李往車前放,然後挑了前麵一個靠窗的位置,把玻璃推開透透氣,窗外又起了雨和凍雨,路上都結冰了。
半個時後,連續上來了幾波同鄉,車上三十來個位置也就坐滿了,售票員收了錢,司機就開著車,開始起程。
路上燈光耀眼,我卻在燈火闌珊處,班車馬上開出了市區,正在向我們那縣城的方向駛去,司機和售票員和我們著一樣的家鄉話,他們也是我們那縣城的人,車也是。
車速很快,隻一個時就到了Y縣汽車總站,但冬季夜長,已經淩晨五點半了,還未亮,我下了車,有不少三輪車師機過來呦嗬,拉客,他們走不了我們那的山腳路,因為車道實在太窄了,隻夠行駛兩個輪子的二輪車,所以我拒絕了坐三輪車回村。
下了車,雨依然在下,又夾雜著凍雨,加上肚子也餓了,我就在附近找了家麵食店,打著沙縣吃的招牌。
進去點了碗肉絲麵,要了籠蒸餃和一罐老鴨湯,再來了兩個茶葉蛋,另加一瓶仙津維他奶,也許我是實在太冷了,想多吃一點,發點汗,增加點體溫,吃完後,色差不多亮了,我沒有先打電話給家人,而是在縣城先挑了家中等檔次,衛生還好的賓館住下,老實,家裏的消費也挺高的,帶熱水器,電視機的,住一也要六十塊錢,但形勢所逼,又不能不住,沒有熱水,這大冬的可不敢洗澡,雖然毛主席有過冬下江河遊泳的經曆,但我還達不到他的境界,還需多多練習才是,哈!。
房間不大,有一張單人床,獨立衛生間,光線很好,麵朝大街,裏麵配有一台老式彩電和一麵大鏡子,我在鏡子前照了照,一臉的旅途疲倦,這時顯的有些削瘦,臉色蒼白,頭發髒亂,胡紮也長出來了,雖然我隻不過二十三歲,但看上去好像很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