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活動結束,白浩郴將早已經睡過去的夕帶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個五星級酒店。
空微微發亮的時候,夕從沉沉的睡夢中漸漸醒來,她睜著朦朧的的睡眼,看到寬大的落地窗前,站著白浩郴。
潔白的窗簾隨著微涼的晨風緩緩舞動,白浩郴穿著同色的家居長褲,****著精壯的上身,光著腳站在咖啡色的地毯上,烏黑的秀發上還帶著點點水珠,夕突然想到了一句有名的散文“許是剛剛出浴而來?”
他在抽煙,背對夕,麵朝朝陽,夕靜靜的看著他,這樣一個男人,陽光下的嬌子,是她夕的男人。
突然白浩郴轉過身來,看著夕,溫柔的,“醒了?”
夕的偷窺被發現,尷尬的紅了臉,“恩,剛醒shukeba。”
“剛醒?我怎麼感覺有人在我背後盯著看了半了。”白浩郴質疑。
“哪有,人家才醒啊。”夕無力的辯駁,白浩郴這個家夥難道後腦勺長眼睛了嗎?怎麼不用回頭都知道她在看他。
“還狡辯?你都已經花癡的流口水了。”白浩郴拿過床頭的紙巾,輕柔的擦掉夕嘴角的口水。
“啊,這個。”夕恨不得拿著馬流星錘狠狠地朝自己的不爭氣的花癡腦袋砸下去,怎麼這麼丟人,看自己的男人看的流口水,這麼奇葩的事恐怕隻有她能辦出來吧。
“沒關係,我很滿意,記住,以後隻準看著我一個人流口水,你的口水屬於我。”白浩郴霸道的。
擦,這個男人有病吧,連口水都要,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如果不怕被白浩郴一巴掌拍死的話夕真想賤賤的問一句,親,本店還有臭襪子十雙你要麼?
夕實在不想大早上的討論這麼重口味的話題,就輕輕推推白浩郴的胳膊,“我渴了。”
她的確很渴,夢裏自己變成了一隻金魚,因為頑皮跳出了魚缸,躺在地上垂死掙紮,正在這時來了一隻超萌大肥貓,仔細一看,尼瑪,這不當紅貓星,紅胖嘛,嘿,妞跟我和張影唄,結果就是,自己化身的那條魚被一爪子拍死,吸血淋漓,慘不忍睹啊。
白浩郴拿過床頭櫃杯子,低頭啄一口,自言自語的“不燙了”然後才遞到夕嘴邊,“就知道你會口渴。”
夕開心的一笑,她的霸道總裁有時候還是很細心的嘛,知道她醒來要喝水,就已經提前晾好了,心髒暖暖滴。
可是白浩郴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將給她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昨晚折騰那麼久,能不累嗎?”
尼瑪,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這個家夥真是超敬業啊,三句話不離老本行,要不要給你評個先進過工作者,或者技術標兵啥的。
“我們在哪?”夕喝飽了水,才覺得幹裂的嗓子舒服一點。
“你們學校附近的五星級酒店。”白浩郴。
“你帶我開房了?”夕瞪著眼睛吃驚的問,媽媽咪呀,太平盛世,學校門口,這個家夥竟然明目張膽的帶她開房間,這樣被人看見了。媽媽咪呀,不敢想象,明的校園報會不會醒目的寫著,“大一新生深夜跳樓同男友私奔,鬼混過後去酒店開房。”白浩郴你這個大混蛋,就不能讓我低調一點嘛,我這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英雄兒女的形象一不心就要毀在你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