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派車送二人回到了酒店,夕認真的問白浩郴,“都擺平了麼?”
白浩郴瀟灑的,“沒事了,直接銷案,那兩個家夥得關半個月,到時候我們早回國了shukeba。”
唉,總算鬆了一口氣,珍愛生命遠離警局啊。
夕靠著白浩郴的身子,疲憊的走回套房,好累啊。坐到沙發上一看茶幾上的藥品才想起來還沒打針呢。
動動胳膊,動動腿,做個深呼吸,自己好像也沒事,不用打了吧。
想到這些,夕就裝著眼珠偷看了眼正在換衣服的白浩郴,然後慢慢地把手伸向裝藥的塑料袋,再然後迅速的把袋子拿回來再放到垃圾桶裏。一氣嗬成,銷贓完畢。
可是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袋子剛被拎到垃圾桶上方,就有一隻大手穩穩的抓到了她的爪子。
我擦,白浩郴這個家夥啥時候冒出來了。
“嘿嘿,”夕尷尬的笑著,“我想稱稱這些藥多種,缺斤少兩可以去找醫院退差價不?”
“我不記得垃圾桶有稱分量的功能,還有論斤賣的是大白菜不是藥。”白浩郴著一把奪過袋子放回茶幾上。
啊啊,夕,就是個大笨蛋,怎麼每次謊都被拆穿,白浩郴這個家夥也不懂的憐香惜玉,一點麵子都不留啊。
“浩郴,我沒事了,不用打了好不好。”夕搖晃著白浩郴的胳膊撒嬌耍賴。
“不行,這是營養液,打了有好處的。”白浩郴一本正經的。
“可是疼啊,疼你懂不懂。”夕不死心的問。
“我幫你打,不疼的。”白浩郴安慰。
夕撇撇嘴,“你倒啥都會啊。”
“謝謝誇獎,我一向多才多藝。”白浩郴壞笑著,然後上來就要脫夕的衣服。
夕趕緊護住衣領,瞪著眼睛問,“你幹嘛?”
白浩郴淡淡的,“我給你打針啊。”
“打針你托我衣服幹什麼?”夕警惕的問,看你表情都知道沒好事,大人我可是聰明伶俐的,絕不能輕易上當。
白浩郴笑笑,“脫褲子。”
擦,脫褲子你早啊,我以為你要襲胸呢。夕慢吞吞的把運動褲脫掉,就剩下畫麵寶寶的內褲了,然後乖乖的趴到沙發上,閉著眼睛,咬著牙齒等著白浩郴打針,會不會好疼啊。
可是等了足足五分鍾,都快睡著了,咋還不感覺不到疼啊,這家夥到底會不會打針啊,不會把我打殘廢了沒知覺了吧。
夕回頭一看,尼瑪還沒打呢,拿著藥跟那站著看她呢,而且那眼神明明是對準海綿寶寶的方向。色狼啊。
“你打不打,不打我起來啊,看什麼看,壞蛋。”夕生氣的著。
“我研究下從哪裏下針啊,這麼漂亮的臀部,打壞了怎麼辦?”白浩郴皺著眉頭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
“你快點啊。”夕吼了一句轉頭接著趴著。
好麼,這次白浩郴真的動手了,在夕的屁股上這個摸啊,摸了好幾夕也沒打針。
夕不耐煩的,“你到底行不行啊。”
白浩郴嗬嗬的笑了,,“我是要給你打點滴,你把褲子脫了幹嘛。”
夕憤慨的抱怨,“你早啊,大混蛋就知道占我便宜,你這樣的當醫生也是那種醫德超差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