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殘忍?”夕質問。
“她差點害死你!”白浩郴想到夕出車禍的事還心有餘悸,“她在我的酒裏下了媚藥和產生幻覺的藥,又拿了那你和張王八在警局門口的照片刺激我。又騙我帶了人皮麵具和變聲器,我才會對那樣。”
夕聽著白浩郴的話,驚的合不攏嘴,現在現象那晚白浩郴的表現確實怪異,原來被人嚇了藥。到底還是她笨,傻乎乎的上當。
“白浩郴,我又犯錯了,居然傻到去自殺。”。
“不是你錯,都怪我,對不起寶寶。”
“哈哈。你們和好我就放心了,夕,浩郴為了你硬是把我從歐盟商會上給拉過來。”幹爹笑著。
夕害羞的低著頭,“麻煩你了幹爹。”
“不麻煩,誰讓那個壞丫頭欺負你呢,我的寶貝女兒也是她能動的?”幹爹霸氣的語氣同白浩郴如出一轍,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霸氣的人能成為朋友不稀奇。
“夕,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
王子和幹爹走後房間裏就剩下白浩郴和夕兩個人,夕有點不甘心,自己鬧了這麼半,豈能這麼容易的就原諒他。想到這些,身子一歪倒頭就睡。
“寶寶,先把藥吃了再睡好麼?”白浩郴哄著。
“不吃,死了算了,反正你表妹那麼多,沒了一個白茉莉肯定還有白牡丹,白月季,白狗尾巴草,”
白浩郴被她逗笑了,“哪有人會叫狗尾巴草的?”
“就有就有,你們家的表妹都好討厭,就隻能叫難聽的名字。&l;&g;”夕氣鼓鼓的。
“好好,回頭我拿族譜給你,你看誰不順眼就把他們的名字改了。”白浩郴寵溺的。
“我看白浩郴這個名字就不好。”
“你可以叫親愛的或者老公,相公。。。”白浩郴壞笑著了很多個昵稱。
“你應該叫白笨蛋,或者白醋桶。”
“那你就叫笨蛋夫人,醋桶夫人?”
“你!”
每次鬥嘴都吃虧,什麼哄我明明是在氣我嘛。夕生氣的用被子蒙住頭,眼不見心不煩。
沒想到白浩郴當真不理他了,夕委屈的直想掉眼淚,大壞蛋一點耐心都沒有,才這麼一會兒就忍不住走了。
過了足足半個時,夕都快睡著了,突然聽到白浩郴叫她,“睜開眼睛,給你驚喜。”
夕聽到驚喜兩個字就忍不住要掀被子了,又礙於麵子不肯出來。
白浩郴接著誘惑,“不看別後悔,就這一次。”
夕哪裏還忍得住,趕緊鑽出被子。不看不知道,這一看當時就笑噴了。
白浩郴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套特大版的狗狗情趣內衣,屁股上還粘著一根搞笑的狗尾巴。
“哈哈。”夕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實話他那高大的身材,完美的八塊腹肌穿上這個簡直太可笑了。
白浩郴鬱悶的都快吐血了,自己放下身段穿了這破衣服本來想****夕的,沒想到****不成反倒成了笑話。
“安夕,你腦袋壞掉了麼,我穿的這麼性感你居然笑,找死。”白浩郴氣的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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