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揮舞著長劍朝夕砍了過來,這不是以卵擊石麼,不等她靠近,白浩郴一腳將她踢了出去,隨後兩個黑衣保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出來把她給按跪在地上。
馮尚惠子頭發亂了,披頭散發的,嘴巴裏噴著血,樣子恐怖的很。
“白浩郴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安夕,我要你死!”
嗖嗖,兩個微弱的聲音傳出,馮尚惠子嘴巴上被紮了兩針,好似是縫衣服一樣縫上了,疼的她想叫都叫不出來。
夕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浩郴,“你扔的?”
白浩郴點頭,“你剛不是了有血滴子,暗衛麼,總要讓日本雜種看看中國武術的厲害。”
夕激動地難以,墊著腳就親了他一下,“老公,你太棒了,好帥好帥,我好愛你哦。”
白浩郴傲嬌的扳著臉,“把戲,你老公的本事不止這些。”
白母在一旁撇嘴,“你也就會這麼點東西,也就能糊弄夕這種傻丫頭。夕回頭看你公公給你露兩手可比他厲害了。”
夕挽著白浩郴的胳膊,“還是我老公厲害,我老公年輕有為,關鍵是這麼帥啊。”
“你公公年輕的時候才帥呢,浩郴不如他爸爸,再了浩郴老了也難看。”
白浩郴無語的看著兩個女人比老公,不過聽到夕誇他還是很高興的。
勞斯萊斯轎車裏,夕靠在白母肩膀上睡著了,白浩郴開車。
“冷家,馮家你給我處理好了,不能讓夕吃這啞巴虧。”白母吩咐。
白浩郴冷冷道,“不用您廢話。
“你個臭子,竟然敢你媽廢話。”
“我不是了您嗎?”
夕睡的很沉,聽到馮家冷家就醒了,她不想把事鬧大,“伯母,我不生氣的,不要為了我這樣大動幹戈。”
白母揉揉夕的腦袋,“你這孩子,這裏邊的門道你不懂,東郭先生救蛇的故事聽過麼?”
“可是。”
“閉嘴!”
夕還想什麼被白浩郴給吼回去了,嘟嘟嘴巴靠在白母懷裏接著睡覺。
剛閉上眼睛,手機就響了,是洛陽。
“祖宗你可接電話了。”洛陽情緒激動的,“學校來個調查主任,死腦筋,要嚴整校風,你趕緊來學校上課吧。”
“不是還暑假呢麼?”夕傻傻的問。
“我去,你這一孕傻三年了啊,我們都開學一個月了。”
“啊?”夕驚得坐直了身子,“那,怎麼沒告訴我啊。”
洛陽扶額,“大姐,你懷孕了,再你有綠卡,上不上無所謂。可是最近教育局派來一個什麼調查主任,查到你了,校長好歹的幫你頂了一個禮拜,實在頂不住了。你再不來上學就要開除學籍了。”
“不要,堅決不要開除我。”辛辛苦苦考來的大學才不要被開除呢,“我明一定去學校。”
“好,校門口等你。”
掛了電話,夕心急如焚啊,想著明去了要多好話爭取寬大處理。
“不許去!”
白浩郴冷冷飄過來一句話,直接給她判了死刑。
“為什麼?我不去不行,會被開除學籍的。”
“正好,在家相夫教子。”
“我才不要,我要上學,要上學。”夕著急的喊,她才二十幾歲才不要變成做飯帶孩子的黃臉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