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輝問:“那為什麼1月份做完最後一起案子,就消失了呢?而且那麼徹底。”
鄒若光提出了一個假設,“可能是被發現了,他殺人的過程被某個熟悉他的人看到了,出於感情和嫌疑人的保證下,他沒辦法去告發嫌疑人,所以嫌疑人沉寂了那麼久。”
我接下去:“一個人的約束力不可能永遠存在,也許他已經離開或去世了,所以嫌疑人又出現了。”
吳智輝問:“他是去世的話,那麼如果他是劉呢?”
“但資料上寫劉是單身一個人在本市奮鬥。”我指著劉上麵的資料道。
“你也是資料。很多時候都不可信。就像哥白尼認為日心之前,他能所觀看到的或知道的都是來自教會的地心。”吳智輝道。
“嗯,有道理。”
根據劉暫住證上麵的地址,我們找到了他的屋子,已經大半夜,出租房比較破舊,很黑,樓道的聲控燈也不知道怎麼了,不論吳智輝怎麼跺腳也沒有反應。我們隻能掏出手機,依靠微弱的亮光前進。到了劉的租房三個臭皮匠才想起,原來我們沒有“鑰匙”。是一個三環鎖,當年水豹突擊隊擊斃本拉燈的時候不管使用什麼方法都打不開,最後隻能用爆破。吳智輝有槍,但這個點如果大肆破壞的話,搞不好自己就得“進”局子。
我遺憾地道,“看來我們現在是在做無用功。”
“撬鎖不一定要把鎖打開。”鄒若光從腰間掏出一串鑰匙,上麵掛著一個型的瑞士軍刀,他從中扒開一把螺絲刀,對著固定鎖頁上麵的十字螺絲慢慢的旋鈕,三下五除二就把鎖頁給弄開了。嘎吱一聲,他推開木門,“你看,這不就弄開了。”
吳智輝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所以我一直認為瑞士軍方要強於米國。”
劉的租屋是一個單間配套,確實保持了男性特有的髒亂差,中間是一張床,旁邊就靠著一個電腦桌,上麵鋪滿了煙灰和一些零食碎屑。地上放著一箱啤酒,一個垃圾桶,和一係列的鍋碗瓢盆。如何判斷一個人是否是單身入住的最佳方法是什麼?這個問題曾經困擾了很多人,有的人是碗具,有的人是床鋪的規格,也有的人衣物。但這些東西都不能作為絕對的判別。
我們三人相對一笑,不約而同地走進廁所間。的廁所裏麵有一個洗漱台,上麵放著兩把顏色各異的牙刷。答案是牙刷,從這上麵一般都能看出這個房間的人數。因為很少會出現一個人使用兩把,或使用一把這種情況。嗯,看來吳智輝的話沒錯,資料上麵的不一定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