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月看了旁邊掉落的樹葉和周邊被壓倒的草叢,“從這些樹葉的量和壓痕來看,確實是應該有輛車。”
“這邊有車胎的痕跡,能通過車胎判斷出它的型號嗎?”鄭雅月拿著相機在離屍體0米處,找到了被車輪壓過的幹泥,痕跡雖然很,但還是能看出來。
“不能。”吳智輝回答她。“他的錢包和衣物都消失了,很可能是被凶手給拿走了。他的經濟很緊張。”
“DNA檢驗如何?”鄒若光起身,對著旁邊檢驗科的同事。
“死者身上發現了與之前的凶手相同的DNA。”
“那他這次”為什麼選擇用車殺人了呢?”吳智輝眉頭緊鎖,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是殘暴升級了?或者是他不能用拳頭殺人了。”我出自己的想法。
“什麼意思?”鄭雅月望著他。
鄭雅月:“你的意思是凶手的手可能已經受傷了?”
吳智輝:“很有可能,我一直強調的人體不是那麼脆弱,不使用拳套的他應該早就受傷了。”
鄭雅月:“死者與肖科會有聯係嗎?我們現在得通知一些肖科的家屬。”
“或許他們都不認識死者,而是因為他們的經濟比較好,而被盯上的。”鄒若光出了自己的猜想。
“吳智輝,你還記得我跟你過什麼人的消息來源最快嗎?除了理發師還有誰。”我突然問吳智輝。
眾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吳智輝身上。吳智輝嘴角彎起來了一個弧度,“那我猜他有可能是一個出租車司機了。粉紅巷可以當作是他熟悉這一片區域。落魄,如果是租別人的車開出租車的話,應該也是滿足,粗橫,或許就是出租車的標誌符了。”
“不僅如此,手有傷還要繼續用拳頭發泄,就像是一種用病態的行為在堅持什麼。他以前可能是個職業拳擊手,可能遇到什麼傷,被迫退役,他非常可能是個有殘缺的人。”
這個思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當然這個隻是一個假設,可能是一個錯誤的方向,但有方向總比沒有好。
鄒若光指揮著,把屍體搬到運屍車上,回去做一個詳細的屍檢。鄭雅月打電話給警局,讓他們要求全城的出租車公司把他們所有的駕駛員資料發給警局,準備找出可疑的人員。而我教唆吳智輝,現在先去銀行先取點錢,把自己的錢包弄得鼓鼓的,然後晚上他們兩個坐出租車去拳擊場尋找一些退役人員的資料,當然黑市的線索也不能放過,而吳智輝現在擔心的就是自己的錢包會不會有上頭幫忙報銷。而鄭雅月就趕緊回到警局,拍攝警訊,提醒大家注意安全,其實每個地方都有警訊,隻是各個地方的名字都不同,很多人都不知道,也不願意花費時間去看這種節目。吳智輝曾經對著他的親戚統計過一下,基本上除了他和他的父母以外沒人去看這個東西。
總之,重案組的每個人都開始了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