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輝看著鄒若光的僵硬的麵孔,“你怎麼了?”
“屍體是僵硬的。”鄒若光咬牙切齒的道,“這個死者死亡時間不超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的作案手法變了。”
我:“沒經過福爾馬林浸泡過的屍體,他認為上個作品不能珍藏的原因是因為鬆軟?”
法醫們沒有進行更加詳細的驗屍,橋上圍觀的人群太多了,貿然處理屍體會引起恐慌。我們一起搭手把屍體裝進袋子裏,這個屍體還算比較完整,我們心裏也沒有多大恐懼。鄭雅月和一些警員們在上麵疏散這幫圍觀吃瓜的群眾,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永遠都不缺好奇者。在鄭雅月的威嚴之下,人群沒趣的散開了。
警局。
吳智輝焦急地推開大門,兩塊門板砰地撞在牆上,他心情很糟糕,“什麼會促使一個人變化那麼快。”
我:“興趣。通常一個人對某事的興趣,他就會變得特別積極。”
鄭雅月翻了果然白眼,:“你得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幫助。”
我:“不,他這麼快行動證明有東西吸引住了他,從令一方麵來看,他是個‘新手’。他手上沒有合格的木偶。”
吳智輝問:“雅月,他到底在演什麼戲,你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發現,隻有演員,沒有開場,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們的服裝都差不多。我對這種歐洲戲劇隻限於《羅密歐與茱麗葉》。”
我:“你倒是提醒了我,木偶戲可不止隻有演員啊,他還需要背景音樂,這種病態的木偶戲愛好者會遵循每一個正確的木偶戲步驟,我們可以通過在各大店的銷售記錄找到線索。”
鄭雅月記錄好我的話,然後放下筆記本,打開了投影,“鄒若光對衣服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整個服裝都比較精致,也就是製作工藝比較高,通過這些邊線,很可能是手工縫製的。”
“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我手圈成一個圓,放到嘴邊,用力的揉我浮腫的臉,在思考鄭雅月的法。
“先不要急。”鄭雅月打開一則14年的新聞,標題是《手工戲服廠半世紀黯然結業,,後繼者何人?》
吳智輝很詫異,“現在的戲服已經那麼珍貴了嗎?”
“注意是手工戲服。”我一邊閱讀這個新聞,一邊,“我們市還有手工戲服店嗎?”
“沒有,在前年扶持了一個,但是黯淡的市場、慘烈的競爭、昂貴的租金、流失的人才……每一個困境都成為壓死戲服廠的稻草。但是應該會保留一些民間的老人店,一些大師應該會知道這種地方。”
“嗯,另外這個手工的服裝很可能是凶手本人製作,他或許是一個繼承者。”
“男性死者身份已經確定,汴京影視大三學生,湖南籍,失蹤了19。消失前身著藍色夾克,黑色牛仔褲,最後一次見麵是早上8點。這是一的精華時段,可以幹好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