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1 / 2)

此時,我,吳智輝和鄭雅月三人正在發現屍體的河灘進行搜索,吳智輝脫下鞋,背著一個裝滿石頭的負重背包走在石灘上麵,喝水從腳邊流過的感覺,清爽。拋屍的地點是在河邊00米處的石灘上,隻有自己來才能體驗到這00米如果拿著超過0斤的物體並不好走,我皺眉地看著前方吳智輝行走的動作,大聲喊道:“怎麼樣,極限距離是多少。”我把他能行走的距離當做常人的極限距離,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長年訓練的他體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不知道,這個石頭最多才50斤,我能跑到市中心。不過腳板很疼,如果不拖或使用輪子,光靠背,超過150斤的東西,最多走50米,本來就沒多少人能扛得動。”吳智輝在吐槽中加入了自己的想法。

鄭雅月在河岸的泥土上麵尋找比較深的腳印或一些比較特別的印記。“我這頭腳印有很多,但是腳印的寬度和深度應該是能匹配上的。也沒有發現其他奇怪的印子。”

每個人都從水裏誕生,大部分的人有愛水的情節,吳智輝也不例外,他現在開始無聊在河邊踢水,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尋找河邊棄屍,與其苦想,不如先放鬆一會兒。

而我的手指不斷快速的敲打臀部,這是很多人都有的習慣,這是一個糾結加思考的信息。隨著這個動作的頻率加快,嘴角也在緩緩地出現了一些弧度,我大喊道:“該死的吳智輝,不要偷懶了,你跑得快,去找這邊附近有漁民或者傍水而生的船員,問下這邊到底有多少船隻。”

吳智輝一聽大樂,“你是在懷疑凶手使用了船來運屍體嗎?真是個不錯的構思啊。”完,他就往河對麵要喝,想要把對麵竹林的人家喊過來。

鄭雅月被他的動作逗樂了,大喊道:“你這個笨蛋,遊泳過去啊。”

“嘿嘿。”吳智輝趕緊上了岸,向河對麵跑去,我們也緊隨在後麵。

鄒若光在電視台裏發出了尋找最佳木偶人的活動,這是鄭雅月的想法,演繹木偶戲的人並不是喜歡自己看,他們的表演欲望會更加強烈。另外,不得不,木偶戲是個眾的節目,可能會表演的人會相互認識,一些木偶戲大師甚至可能是凶手所崇拜的對象。

電視台的編導已經弄好了宣傳畫麵,“活動的獎品是什麼?總不可能讓參賽者白來吧。獎金嗎?”

“獎金啊,這個可能不行。”鄒若光猶豫了一下,從凶手的種種表現來看,他並不缺少錢,如果用獎金,他甚至會覺得是在侮辱,“大禮堂的個人秀吧。這個獎勵應該不錯。”

“可是禮堂的使用權並不在我們這裏。”

“這邊我會去溝通,你就發通告。”鄒若光道。

“好的。”編導想了一會,“這個節目我們是隻要錄製就行了嗎?不需要播放的吧。”

“這點你不需要關心,錄製好,以後的法律講堂會代替你們播放的。”鄒若光少有的開了一個玩笑,麵部肌肉蠕動出一個笑容,他的職業讓他這樣的行為看起來比較瘮人。

“好的好的。”編導敲了一下鍵盤,一個簡短的快訊就在電視台傳播開來。

芬蘭村河岸下午4點,我們三人在村長屋。河邊的房子溫度比較舒服,這種比熱容較大的地方,配上周圍一些叫不出名的樹木,那種幽靜可不是現在的空調能做到的。

吳智輝喝了一大口石崖茶,苦味在口腔裏回蕩幾秒後,甜潤從味蕾出現,朱定很喜歡這個感覺。“村長是吧。”

一個皮膚蠟黃,滿臉皺紋的中年男子就是芬蘭村的村長,長期的河邊作業,使得他的手指比較粗大,他非常滿意吳智輝的爽快,又給吳智輝續上了一杯茶,“是的。”

吳智輝問:“我想問下你們這邊到底有多少條船隻。”

村長:“我也不太清楚,因為現在捕魚期,每除了外出打工的,男女,甚至老少都會去捕魚,有竹排和普通漁船,這種東西不上報,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