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1 / 2)

聽到了我的想法,鄒若光決定把兩個屍體一起拿來比較,這樣才能更好的找出他們的共同點。兩個屍體被擺在不鏽鋼做成的鐵床上,現在的屍體是赤,裸的,他們的物品都擺放在一旁。屍體存在很大的差異,女屍腰部血肉模糊,暗紅色的碎肉上麵粘著一些細線,皮肉呈皺緊的狀態,這些皺痕就像沒燙平的襯衫,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粗布線簡陋的縫合起來,中間的空隙很大,從外麵就能看到失去皮膚保護的腐肉腫脹起來。梁進軍把布線剪開,手術刀劃開腰上的肉,腰椎lu露出來,斷骨很不平整,凶手的方法變了,並不是采用利器割斷。他使用了某種機械產生的巨大的力量活活將她擰斷。鄒若光撅起了嘴巴,死者死亡的差異比較大,一個殺人狂如果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他的手法隻會升級,在原有的基礎上更加優化,所以屍體應該不是凶手想留下的傑作。鄒若光數了下死者的物品,假發,假眼球,和戲服。假發下麵是一個鬆緊帶的套子,將頭箍緊,特色就是沒有特色。他又拿起了眼球,用力的按了下矽膠做的眼球,有點出油的現象,手感有點粘。上麵也沒找到任何字跡表明它的產地,這個也不可能是他的特色。那麼隻有戲服了。這個東西鄒若光也看不明白,除了手感比較好,他拿著兩套看了半也找不出任何頭緒,他用證件帶裝了起來,準備讓我拿給那些大師看。

鄒若光走回辦公室,看見4個人都在盯著電腦,他把衣服扔在桌子上,到角落的飲水機倒上了一杯熱水,放鬆一下神經,長期對著屍體,如果產生了癔症可是非常可怕的。鄭雅月在看近幾年注冊的歐式服裝店,這種店還還是比較罕見的。一共有個,吳智輝看著上麵注冊的地址,拿出手機地圖找到了這個地方,現在的手機地圖非常方便,它能把每一個店都精確出來。吳智輝甩了甩手機,“第一個是理發店,第二個現在是桂林米粉,第三個成功保留下來了,不過現在是手工服裝店,我們現在要過去嗎?”

我問:“先等等吧,梁進軍,你有什麼發現嗎?”

鄒若光:“沒有,隻知道凶手的手段很殘暴,這次他很焦急。連屍體都沒防腐處理過,傷口也很粗糙,我覺得他有個很大的機械工具才能做到,人體可不是那麼脆弱的。”

我:“當然,他覺得我們關注錯了重點,我們認為他表演木偶戲。所以,他選擇了把我們的注意力給拉回來。”

鄒若光:“恩,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死者身上的物品就是那麼一點,這個戲服我不知道他的特點是什麼?”

吳智輝毫不在意的把戲服拿出來,平鋪在桌子上,鄭雅月調用出當年注冊店鋪的圖片用投影儀放大來進行對比。

吳智輝:“女生們,拿出你們的眼光,來找出有什麼相同的特色。”

“三家店都有過做歐洲中世紀服裝的產品。第一個店線條偏柔和,這種比較適合體形稍微瘦一些的。而第二個的馬褲比較寬鬆,更適合騎士的感覺。第三個是主打公主和王子的服侍,更加高貴。從屍體的身份和長相來看,我更偏向第一個店。一個人的設計的服裝造型可以改變,但設計風格是很難改變。”作為專業的設計畢業的師妹,鄭雅月的發言很有分量。

吳智輝:“好吧,我同意師妹的看法。”

眾人齊聲道:“那麼有道理,還能不同意嗎?”

鄭雅月把第一個注冊店長的身份調用出來,黃玉明。7歲,漢族,身份證上不是本市的人。她不斷的找他的資料,總算在一次醫療的手術找到了他的信息,服裝設計師,地址。吳智輝大笑了一聲,“沒想到竟然犯了盲腸炎。”

吳智輝按著上麵的地址,開著車,帶著4個重案組成員去找劉玉明,這次是所有人一起出動。他的家在一個胡同裏,是一個大的四合院,這個悠久的建築充滿了古樸感,不過重案組們可沒有這種心情去欣賞這一切。院子的大門關得緊緊的,吳智輝用力地敲門加呐喊,想要引起裏麵人的注意,一般的四合院都不隻一戶人家居住,可惜沒有人應答他,這種木質的門,對於吳智輝來就是分鍾就能打開,他找來了一塊細貼片,一下子就把木栓給頂開了。我們在裏麵找了半,確實沒有人在,不過裏屋有著一些漢服的樣本。吳智輝拿著手機裏的照片對比了好久,沒看出什麼聯係。在旁邊的書架成列了許多主人獲獎的作品,下麵還有一個木質的銘牌記錄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