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鄭雅月的配合就比較沉默,我的性格雖然不能內向,但是也屬於理性的沉默類型,特別是對待女人,單身0多年不是沒有原因的,除了一些對於自身硬件的自卑以外,還有一些大男子主義,可能是性格缺陷。隻不過我和吳智輝生活久後,經常會出現一些經典的語句。
我還是坐在副駕駛,因為我不會開車,吳智輝這個老師並不合格,他能讓初次開車的我踩著油門一直往前衝,搞得後來,駕校教練每次讓我練車的時候都會溫柔地提醒我讓我慢點,科目二是不需要踩油門的。
我一直在觀察鄭雅月,她身上有很多細節沒有打理好,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內心應該不太平靜,畢竟我們行駛的方向可能是造成凶手升級的原因,電視台。就在我的胡思亂想中,一個急刹車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慣性讓我不能保持平衡,雙手下意識尋找平衡,抓住了鄭雅月雪白纖細的大腿。
在她“歉意”的“溫柔”巴掌下,我們到達了目的地。鄭雅月帶著我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會場,現在已經開始布置,很多劇場的工人都在打理燈光舞台。鄭雅月找到上次的策劃,開門見山的:“都準備好了嗎?”
策劃看到我們的到來,還很意外,他以為這些警察會當甩手掌櫃,“差不多了,木偶戲的舞台需要的東西不多,背景音樂也是表演者自帶的。隻需要一些燈光,很快就弄好了。”
“那些評委都準備好了嗎?”
“嗯,評委也都來了,除了大學的美術教授以外,還有幾個木偶屆的老師傅。他們都是一些有名的家夥,而且不耍大牌,很久沒有和這些人合作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抱怨,“他們都在哪裏,可以帶我去嗎?”
策劃把我們帶到後台,幾個穿著古樸的老人站了起來,他們的境遇看起來不是特別的好。在國一些傳統的技藝正在緩緩的消失,這些手藝也在隨著時間慢慢消逝,隻有一些老藝人在默默堅持傳承下去。
策劃隨意介紹了一下我們,老人看到舉辦方來找他們,笑容很開心,已經等待很久的機會,總算來了。
我友善地道:“大師們,有表演過西方戲劇的嗎?”
老人們相互看了一眼,一個老人站了出來,他歎了口氣,失望與皺紋布滿臉上,苦笑道,“我們這幫老人文化水平都不太高,平時表演的是民間的傳。”
“不好意思,我也很喜歡木偶劇,對於西方戲劇,我更傾向看我國的神鬼故事。”我少有的道歉了,“那大家的木偶都是自己製造的嗎?”
“對啊。”
“最大的木偶能做多大。”
“大概米左右。”
“那能多重呢?”
“40斤左右。”
“才40斤嗎?能140斤嗎?”
“太大了是沒辦法操作的。40斤已經是操作的極限了,因為一個故事的長度至少也要10分鍾,我們要一直操作,很費力氣。雖然我們都是一些老家夥了,但是年輕人也不可能提起來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