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什麼?”
黃玉明站了出來,“大娘,還認識我不,我是黃家的鬼。”
大娘踮著腳,雙手抱著他的臉瞅了半,“明啊。你可好久不來了。”
“大娘,今找你有事,龍還找過你嗎?這些警長們有店事要問他。”
“沒有過,你們前幾年不是倒閉了嗎?他也好久沒來了。”
鄭雅月掏出楊飛龍的照片,“您看這個人知道嗎?”
“好像有點熟悉。”大娘拿著照片瞅了很久,後方的鄒若光在我耳邊悄悄,在這些布匹裏發現了與屍體身上的服飾一樣。
我:“不要緊,大娘最近有接過大的訂單,需要去送的嗎?”
“有的,半個月前確實收到了需要絲綢的,因為一般來我們這裏買的都是成品,所以我記憶比較清晰。”
“把地址給我們看看好嗎?”
“好的。”大娘很配合,這些老人對於警官都是很配合的,在他們眼裏我們是比惡人還要狠十倍的職業。
翠竹路18號,我:“我們往西行駛6公裏,接近河邊,確實嫌疑比較大。”
黃玉明驚訝道:“你可真是個活導航啊。”
“前,我把靠近河邊的所有路線都看過了一遍。”我聳聳肩,我的記憶裏超級驚人,這是上剝奪我良好的外觀之後,留給我的最高禮物了,吳智輝等人早已習慣了。
行程很快,因為感覺要接近真相了,吳智輝的右腳也在情不自禁的用力起來,弄得整輛車都是顛簸的動靜。
眾人走下河岸,一路看著屋子上麵的門牌,一邊看這邊在河灘上曝曬的竹排,我們懷疑凶手使用的工具是這些竹排,他不是一個專業的漁民,所以他的竹排會相對比較潔淨。
我指著前方,“我們去那邊看看,這個竹排比較幹淨,可以用來運送東西。”走近一看,果然是翠竹路18號。
吳智輝敲了敲門,“誰啊?”裏麵一個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
我率先發聲:“我們是旅遊的客人,想問下你的竹排借不借。”
“不借。”裏麵的人很果斷的拒絕了他。
“那服裝賣不賣。”
“嗯。”裏麵的人遲疑了一下,朱定已經忍不住了,直接把門踢開,發現楊飛龍正在裁縫戲服。旁邊還擺著一個實木的大盒子。朱定看著這個東西,直接飛身把楊飛龍壓在地上,“你不需要話,因為這些東西已經足夠讓你這個殺人魔判刑了。”
…
楊飛龍,早年跟著父親學習裁縫,傳統手藝在機器的衝擊下,他經曆了家道中落,跟著父親漂泊了很久,直到父親經曆不住壓力自殺。他也逐漸對這些裁縫手藝產生了魔怔。最後,在自己再一次破產後,開始尋找另一條製作服裝的途徑。
“一個殺人魔的偏執。這些傳統不應該流失。”吳智輝看著舞台上抱著獎杯痛哭的木偶戲藝人。
“很可笑,卻也很敬佩。”我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