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段國公麵色沉凝地開口道。“臣覺得此事另有蹊蹺。”
“蹊蹺?什麼蹊蹺?”皇上心煩意亂地開口問道。
段國公便從懷中取出自己在焦悅的房間裏找到的那塊腰牌,交給了張千昊,沉聲道:“皇上,這是臣在宋煒明妾身邊的管事娘子焦悅的枕頭裏找到的,宋國公和宋二夫人可以作證。”
皇上看到張千昊送到自己麵前的腰牌,臉上的神情頓時就是一怔,他坐在那裏,緩緩地拿起麵前的腰牌,端詳了半,隨後用詭譎的眼神看著段國公,“你的意思是……”
段國公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臣現在什麼都不敢,此事,還請皇上聖裁!”
皇上緊緊地將那塊腰牌捏在了手裏,隨後露出隱忍的神情,大聲道:“張千昊,去把老三那個畜生給朕叫來!”
打發了張千昊去叫人,皇上把眾人都叫了起來,又打發太監搬了椅子過來,請花泰仁和宋國公坐下。
當然,二皇子得站著。
過了很久,三皇子才在張千昊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三皇子才從宋國公府回到自己的府裏沒有多長時間,因為喝多了酒,正睡著覺呢,突然被張千昊叫進宮,有些發懵,走路的時候,腳底下歪歪斜斜的。
進了禦書房,他悶頭跪下,給皇上請安,“兒臣見過父皇!”
“你這個畜生,你幹的好事!”皇上抓起麵前的腰牌,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他手底下的準頭極好,一下子就把三皇子砸了頭破血流。
三皇子被砸懵了,用手捂著呼呼流血的腦袋,不知所措地伏低了身子,誠惶誠恐道:“不知兒臣做了什麼錯事?還望父皇指出,兒臣也好改正!”
“你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不清楚嗎?”皇上沉聲道。“你竟然陷害你二皇兄,你該死!”
三皇子聽了這樣的指控,酒意頓時就醒了,驚慌失措地開口道:“還請父皇明鑒,兒臣從未做錯這樣大逆不道之事。自從二皇兄認祖歸宗之後,兒臣便禮敬兄長,對二皇兄沒有半點不恭敬,談何陷害一?”
“你還不承認?”皇上用手指著地上的那塊腰牌,開口道。“張千昊,給他看!”
張千昊趕忙跑過去,把腰牌撿了起來,交給三皇子。
三皇子把腰牌接了過去,一臉茫然神情地打量了一下,開口道:“這不是我府裏侍衛們用的腰牌嗎?怎麼會在父皇這裏?”
“你是在問朕嗎?朕還想問問你呢,你府裏侍衛們的腰牌,為何會在別人手裏?”皇上氣呼呼地開口問道。
三皇子想了想,開口道:“許是有侍衛不心弄丟了吧。”
“一派胡言!”皇上拍著桌子罵道。“都被人告到朕的麵前來了,你還不承認。”
三皇子也有些惱火,“父皇,您把兒臣叫進宮來,也不告訴兒臣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一味地責罵兒臣,您好歹也讓兒臣明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皇上氣得不想跟他話,開口對段國公道:“英昭,你來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