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淡淡地開口道:“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而且以我的身子骨,孩子不會有事的。”
“花箋……”秦王對她極其不放心。
“我保證,我的身體無恙,孩子也會無恙。”花箋衝他舉起右手,放在耳邊握拳宣誓。
秦王這才露出個勉強卻不高心神情。
……
轉一大早,花箋便帶著府裏的丫頭和侍衛們一起去了官銀號。
當然,還有浩浩蕩蕩的一列馬車。
秦王府的大板車不夠用的,所以韓暮陽又幫她去各府借了一些大板車回來。
花箋去了宋兮之管理的官銀號。
因為她之前來過,夥計們對她的印象很深,所以馬上迎了過來,“秦王妃,您怎麼親自來了?”
“取點現銀。”花箋拿出一疊銀票,遞了過去。
夥計看著這疊銀票,嘴角微微一抽,“秦王妃,您這是打算幹什麼呀?怎麼要取這麼些現銀?”
“我不幹什麼,就是最近添了個毛病,喜歡數銀子。”花箋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趕緊去吧,一百萬兩銀子,一兩也別少我的,否則,我砸了你們這官銀號。”
“是!”夥計隻得接過銀票,遞給櫃台裏邊的人,讓他們查看銀票的真假,他則衝夥伴使了個眼色,示意別人去通知大管事。
宋兮之聽她來了,趕忙來到大堂。
“人見過秦王妃!”宋兮之乖乖地給花箋施了禮。
花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自打宋家退了二妞的親事,她就有些瞧不上這宋兮之。
雖這宋兮之不想戴綠帽子,也算不得什麼錯處,但是二妞總歸是在宋家出事的。
宋家於情於理,都得為二妞負責。
但宋家不但沒有負責,反而選擇了退親。
她之前一直都是瑣事纏身,倒不開手,如今來了京城,什麼也得出一口悶氣。
“宋大管事,久違了。”花箋語氣淡淡地同他打了個招呼。“我就是來取點銀子,你不用招呼我。”
宋兮之在二妞這件事情上,的確是有些理虧,聞言也沒有糾結,而是衝花箋施了個禮,隨後吩咐手底下的夥計請花箋去包間休息。
花箋在夥計的邀請下進了包間。
官銀號的人花了挺長時間,才把銀子給花箋準備好。
花箋打發宛秋盯著,把銀子全都搬到馬車上,帶回秦王府。
結果一進門,她便聽三皇子來了。
她打發人把裝銀子的箱子全都送到自己的寢殿裏,這才去了前廳見客。
就見前廳裏擺著好幾抬禮物,秦王正在陪三皇子話。
三皇子一看見她就給她跪了下來,心翼翼地請安道:“侄兒見過十九皇嬸!”
“起來吧!”花箋笑著把他叫了起來,隨後坐到主位。“坐下話!”
三皇子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聽十九皇嬸回來了,侄兒特地過來探望一下十九皇嬸,之前侄兒遭人陷害,幸好得十九皇嬸搭救,才能洗脫了冤屈。”
“你也不用如此客氣。”花箋莞爾笑道。“三皇子妃的身子好些了沒?”
三皇子點頭道:“好多了,太醫們,她的命是保住了,但是短時間內,還坐不起來。”